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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喧鬧的酒吧現在更是喧鬧了起來,三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青年人拿起酒瓶四處亂砸,惹怒了不少手臂上紋滿紋身的社會大哥,他們抓起那三個小青年的衣領,大聲怒吼唾液四濺。

“你們是哪裡來的畜生?敢跑到太歲頭上撒野?”

“不……不是啊!我控幾不住我自己……”

小青年的頭頭緊張的舌頭都打起了結,他們哪有那樣的膽子到這裡鬧事?但是進酒吧之前的記憶已經統統消失不見,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會走進這家消費貴到他們根本不敢看的酒吧,更是不知道發了什麼羊癲瘋才會在這裡面四處打砸。

那種感覺就像是來這裡鬧事是他們命中註定必須要做的事情一樣。

呵……

躲在暗處的白言德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席捲他的身體,讓他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一樣。

掌握別人的人生原來是這麼美妙的事情,但我的所作所為也只不過是教育他們而已。既然不相信正道那麼就讓邪道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吧。

果不其然,酒吧老闆藐視著被安保壓制住的三個青年,手裡不停的按著計算機,露出一絲冷笑,隨口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你們打碎的酒總共加起來價值十五萬左右,同時你們的行為給我們酒吧帶來了難以想象的惡劣印象,形象損失費用大概在二十萬左右,但看你們還是未成年不懂事的份上我就算你們便宜點吧,交出三十萬你們可以滾了。”

“三……三十萬?!”

他說的是輕巧,但三十萬是他們可望不可及的數字,他們全身加起來也就兩百來塊錢,三十萬就算是殺了他們也拿不出來。

“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啊!而且我們也只是打碎了兩箱酒而已,就要三十萬,你也太黑了吧!”

酒吧老闆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臉露出來,陰冷的說道。

“小畜生,我告訴你,你們打碎的那兩箱酒一箱是從俄羅斯邊境進口的伏特加另一箱是蘇格蘭運來調味的威士忌,你們幾個要是沒錢的話就把你們父母叫來。”

談到家長三個青年臉色不由的變得死灰,一般越是混混的學生家裡的父母越是兇狠,他們已經不敢想象當他們父母知道這件事後他們還能剩下幾條腿了。

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酒吧夜晚來消遣的人都饒有興趣的看著那邊上演的鬧劇,能夠看到別人倒黴他們都滿心歡喜,就像是上課的時候看到別的同學被訓斥一般的愜意。

白言德也是這樣,拿著空杯子趴在酒吧的櫃檯上,眼裡含笑。

酒保注意到了她的右手被繃帶粗糙的包裹住,一邊擦拭手中的酒杯一邊問道。

“這位小姐你手受傷了嗎?如果是的話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喝太多的酒。”

“哦?酒保竟然勸別人不要喝酒,這還真是稀奇的很呢。”

酒保聳了聳肩。

“只是出於人道的關懷一下,您不必太在意,倒是明天是週三,你不用去上班嗎?”

“呵呵,說來你可別笑話,我是個老師呢。”

“老師來酒吧也不是那麼值得笑話的事情,怎麼,最近的學生不好管教嗎?”

“仔細一想的話那群小混蛋的確沒有認真學習過呢。”

白言德打了個可愛的酒嗝,女性化的眼睛裡嫵媚如斯,宛如釀了一汪春水,酒保看後不自覺的蠕動了喉嚨,頓時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您衣衫……有些不整。”

胸口一片大白的確夠吸人眼球的,而且他沒有穿bra。

“怎麼,你想要來一發?”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想。”

“哈,那你就繼續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