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早上如約來臨了，白言德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躺在床上，腦袋昏昏脹脹連怎麼回到家的記憶都沒有。
“頭好痛，可今天還是要早點去才行。”
他的美術課其實常常安排在下午，雖然還沒有出現數學老師和語文老師為誰來佔用這節課爭得頭破血流的情形，但還是不能有缺到的行為，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實習生還是要給其他老師一個好印象才行。
起床的時候他順手偷偷的一摸下面，嗯還好，那個東西還在。
舒了一口氣，匆匆的洗了一個澡去除到身上的酒精味，順帶刷牙也在浴室裡進行完畢，對著鏡子拍打臉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好，出發吧。
走在去學校的路上他和身邊的學生們看上去沒有多大的差異，白言德那張略顯年輕白嫩的臉曾經為此還被門衛給攔下來過，鬧出了不少笑話。
“白老師早上好。”
“恩，早上好。”
“咦，上午有美術課嗎？”
“就算沒有美術課我也要早點到學校，這才叫為人師表。”
“切，肯定正式任課之後就會鬆懈下來了啦。”
“對啊對啊，現在是在乎風評才對吧？”
“臭小子們，再不快點走就要遲到了哦。”他不知是被他們看穿了還是怎樣，語氣有些囧了。
的確，白言德的確抱有過完這段時間就會輕鬆了吧的想法，但被學生識破還真是難堪。
“知道了知道了。”
“白老師意外的囉嗦呢。”
完全沒把自己當老師看的態度，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呢。
到了辦公室，因為再怎麼說也不能玩手機就只好在黃皮紙本上畫畫消磨時間，雖說有點走後門但他畫畫其實挺不錯的，也不完全是因為關係才進了這所學校，好歹也是有名牌藝術大學畢業證書作為保障的。
畫山畫水畫那一草一木。
曾經去寫生過的場景久違的湧入腦海讓他一時竟然停不下畫筆，筆尖如有靈性在紙上“唦唦唦”的發出悅耳的音節。
“哦哦，畫的真是不錯呢。”
“張老師啊，沒啦，只是畫著玩而已。”不知何時白言德的背後已經站了幾個閒下來的老師，他們圍在他身後不知看了多久，時不時的點點頭撫撫小鬍子發出讚歎之情。
有點像是圍在公園裡看棋的可愛老人呢——白言德不禁的如此想到。
“是真的畫的不錯呢，只是用水筆感覺都能看出點水墨畫的韻味來。”
“哈哈……”從小沒受過多少表揚的他其實有點不習慣別人的誇獎，但這種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吧？
“對了！小白啊，要不然你畫幾副畫掛到我們學校的走廊上去吧？”
“這個主意不錯，我們學校可能就是給人感覺太死板了，貼一兩副畫可能會好些。”
“那就這麼定了！”
誒誒誒……
我的意見呢？！
幾位老師自顧自的討論起來乾脆連題目都給定下來了，明明事關自己卻被人排除在外，白言德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恩，就畫些帶有綠色可以養眼的畫作吧。”
“也畫一兩副人物畫吧，不過別是外國畫，裸女更是千萬別，那種高雅的藝術我們欣賞不來。”
果然，對於老一輩的人來說那些過分暴露的油畫很難接受吧。
“可以拜託你吧？”
“恩，交給我吧。”
沒有拒絕的理由，好歹也是一次表現的機會。
02
等白言德量完學校走廊上可以掛畫的長度後時間已經中午了，學校教師每個月都有三百塊的飯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