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這已經不是一句好厲害就可以解決的程度了啊喂!

白言德大腦都在顫抖,身為某半個繪畫專業人士的他可以很肯定的告訴各位,閉上眼睛畫畫純粹是煞筆之舉。

你要是閉眼能用鉛筆在紙上畫個人像爺就給你跪了!

雖然網上各種裝逼大師大神都喜歡用潑水潑沙潑墨啊等等一套成型,但這些其實形式的成分佔了絕大多數,倒不是完全說沒有技術,只能說是看著挺熱鬧成品怎樣就看天了。

還有更甚的用身體部位作畫的,舌頭眼睛鼻子走一波再說。我他喵就奇了怪了,殘缺人這樣可以說是身殘志堅,你們一群雙手具在的整那麼多么蛾子是鬧哪樣啊?這麼能耐咋不用吊吊來個甩筆,用咪咪畫個點睛呢?

啞了割雞,說要是成品能像唐伯虎點秋香里人體作畫畫的那麼好也就算了,整個畫跟被別人滾過床似的還好意思賣出天價,最關鍵的是還他喵的有人買?!

有錢人的世界我果然不懂……

思維擴散的有些子快,雖然他在腦海裡大吐了一番傳統藝術正在被糟蹋的苦水,但其實另一個問題也不可避免的跳入了他的腦中。

最近接觸的怪人是不是有些多了?

雖然雅姐說過病灶會吸引病灶,就當這是設定問題逃不開,但你丫的來的也太多了吧!要不是看在都是各色各樣美少女的份上白言德這個文弱書生絕逼翻臉了繼續逃亡之旅。

“長歌呀……你難道不覺得這個有些不正常嗎?”

蘇子媛沒怎麼接觸畫畫,但你總不能不瞭解這在各種層面上都行不通吧?

“沒有吧?適應了之後覺得挺好的,感覺像是心眼一樣。”

你是哪來的劍豪嘛!

“這……這樣啊。”

白言德的嘴角抽搐起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接話了。剛好門又響了起來,是長歌的媽媽找來了,長歌的媽媽看上去年輕漂亮可是一點也沒有她說的那麼社會。

“啊,白老師今天又麻煩你了。”

“沒關係的,以後如果你們下班晚了的話我這裡可以先留她一陣子。”

“怎麼會呢,這樣不是太麻煩你了嗎?”

“不麻煩的,不麻煩的,不過也真虧你知道她在我家呢。”

“哎呀,畢竟她喜歡畫畫到處亂跑,所以呀給她裝了個G……”

長歌母親維持著微笑沒有說話,白言德抑制住額頭上不斷滲出的冷汗。

“您剛剛說的G難道是GP……”

“啊啦,我說過這種話嗎?”

這位母親您很危險誒……

目送著長歌母女遠去,白言德癱坐在沙發上總算是可以閒下來一陣子了,但誰知道蘇子媛也落落大方的坐到了他的旁邊。

“你不去洗碗嗎?”

“……你不是去洗過了嗎?”

“我只是洗了我的哪一隻。”

“……我說啊,你好歹是借住在我家的,有沒有一點做事補償房租的自覺?”

“是嗎?且不說買菜燒飯打掃衛生都是我一手承包的,而且那次強吻的事好像還沒有一個結果呢。”

“對不起,我這就去刷碗……”

“這麼自覺反倒讓人不安呢,難道你想積累恩惠到最後要我肉償嗎?”

“都說了對不起了啊!”

橘色的冢虎用魚刺瀟灑的剔牙,看到白言德的處境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妻管嚴的男人真可怕。”

02

場景變換,李家大宅院內,身穿黑色大衣領,將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的男性走進了院子,秋風捲動著落葉,帶來陣陣不詳的氣息。

男子的眼睛像是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