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蠱蟲之上。

李俊山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

下一刻他跪倒在地上,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葉簫冷道:“子母共體嗎?那就好好讓你感受一下被反噬的痛苦!”

又是一枚金針刺出,另一隻蠱蟲被釘死!

李俊山感受著鑽心的痛苦,痛得倒地不起不斷翻滾。

下一刻,在場人見到李俊山的胸口上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鼓包,並且鼓包朝著他下半身快速移動。

李俊山嚇傻了,伸出手連忙想要阻止,但鼓包就像是有意識一樣躲開。

“快!快救我!”

他連忙轉過身看向葉簫。

“葉簫,葉主任,我錯了!我錯了,我什麼都說,你快救我!”

葉簫見狀,露出一絲冷意,同時手中的金針也對準了李俊山身上的那個鼓包。

這一刻,鼓包就好像是被控制了一樣,停在原地不再行動。

葉簫道:“說吧,患者身上的蠱蟲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俊山只能道:“其實...其實這兩個蠱蟲是我剛才檢查患者的時候種下的。”

“這個蠱術,也是我從一個九州苗人那裡學來的。”

“呵呵,為什麼不說蠱術是你們大韓人發明的了?”葉簫反問道。

“不敢,不敢了。”

李俊山只能求饒般看向葉簫:“葉主任,我什麼都說了,能放過我嗎?”

“那我問你,這場醫術比拼,誰輸了?”

“我。”

李俊山只能認輸。

而大韓醫學代表團的人更是全體懵逼站在原地。

“那你應該沒有忘記,那天和我約定的事情吧?”葉簫問道。

“是賭注嗎?”

李俊山一愣:“要是我們贏了,你隨我們處置,但若是我們輸了,你...你要我留下我的器官...當,當作標本。”

話音落下的瞬間,只見到葉簫手一抖一枚金針極速射出刺向了最後一隻蠱蟲。

停留在李俊山下腹的鼓包瞬間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李俊山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下一刻,他便感覺到了自己和一個重要器官失去了聯絡。

“我...我沒了。”

“啊啊啊啊啊!我沒了!”

鮮血順著他的褲子流了下來。

葉簫一臉淡然道:“自己說出的話,那我必須幫你們完成!”

“好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吧!”

葉簫對著張亦說道,隨後收起金針大步朝著金芝雨走去。

張亦見狀,朗聲道:“此次大韓醫學代表團和春城第一人民醫院的比試比拼到此結束!”

“此次醫術比拼的獲勝者,春城第一人民醫院葉主任!”

“另外,由於李俊山涉嫌故意傷害患者,我會立刻聯絡警方和大使館的人!”

“李俊山,此事之後你會受到我九州法律最為嚴厲的懲罰!”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歡呼!

臺下的金芝雨看向葉簫的表情也變得曖昧起來,她露出一笑之後便起身提前離開了禮堂。

葉簫當然清楚金芝雨這是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