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言,所有人都轉身看去,只見到葉簫一臉淡然走進了醫學協會大廳內。

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正是夏雪。

那些記者見狀,連忙將攝像頭轉過來對準了葉簫。

葉簫則是不緊不慢來到了劉傳生身邊,毫不客氣指著劉傳生道:“老東西,誰給你的權力要接觸我的職務了?”

“哼!”

劉傳生直接道:“在你醫館裡面的人,吃了你開出的藥死了,現在人證、物證都在,給我個不開除你的理由!”

“在哪裡?我為什麼沒看見?”葉簫笑道。

劉傳生看了一眼還在哭訴的中年男人,後者當即會意停止了哭訴帶著藥方和藥袋就走了過來。

對著葉簫就是一陣劈頭蓋臉。

“我就是證據,這些藥物和藥方都是從你回春堂開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連我父親都已經走了,你還敢在這裡狡辯!”

葉簫只是看了一眼此人,隨後道:“你?我記起來了,不就是前幾天下午帶著一個老人來看病的?”

中年男人一聽,頓時就懵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真實的情況他根本就沒有去過回春堂,這些都是別人給他的東西,甚至連這些表演都是劇本寫好的。

但現在的情況他又不能露餡,只能道:“就是我!那天就是我帶著父親來了你的回春堂!”

“還回春堂呢?回個屁!今天要是你不給我個滿意的答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葉簫拍了拍腦袋。

“你父親是胃病,並且已經有好幾十年了,病人叫什麼來著?突然忘記了。”

“我父親叫張長順。”

中年男人道:“我叫張浩。”

“那就對了。”

葉簫點頭:“當時我記得你父親是胃病,當時你還給我看了醫院的病歷,我還給你開了生參是吧?”

“對!”

中年男人點頭。

只見到葉簫緩緩轉過頭,道:“剛才大家都已經聽清楚了吧,他自己都說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記者見狀立刻開始拍攝。

周圍的人更是不斷議論著,就連金芝雨和夏雪兩個人也都愣住了。

她們完全搞不清楚葉簫這是在做什麼。

就在這時,葉簫起身不由分說一巴掌扇在了張浩的臉上。

“啪!”

張浩直接被葉簫打翻在地。

“你,你為什麼打人!”

張浩大喊。

“為什麼?”葉簫走上前,蹲在張浩面前:“我兩天前根本就沒有在醫館!我跟我女朋友去參加了金家金芝琳的訂婚儀式!”

“前天回春堂歇業一天,你又是在哪個回春堂開的藥看的病?還是說你帶著你爹穿越了?”

說完,葉簫又撿起了一旁的藥方和藥袋。

“還有,你根本就不叫張浩,你爹也不叫張長順!”

“這份藥方,是我開給另外一個病人的藥方,他父親是多年風溼,我才開的生參。”

說著,葉簫一把抓起張浩的衣領。

“說,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個藥方和藥袋?”

“我...”

事情瞬間發生了轉變,周圍的人和記者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有那些記者本能對著張浩不斷拍攝。

張浩見狀不由得慌張起來,連忙道:“我...老子就是張浩!我爹就是叫張長順!”

“至於哪天去的回春堂,肯定是我傷心過度記錯了!”

葉簫搖頭一笑:“看來你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

葉簫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