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單純地好奇而已。”

我忙辯解道。

“這個呀,我也不知道,只找到它父親佐拉大公居住在帝都的郊區的大莊園裡,”

“一向是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近幾年連大型的交際活動都很少參加,與女皇陛下同框出鏡的時候更是少了。”

格魯說。

“哦,還真是一位低調的大公啊,不過聽起來他和女皇陛下的關係似乎並不怎麼融洽。不過你是怎麼知曉這麼多事情的呢?”

“我也是聽了帝都裡的其他人談論他們而已。”

“那麼這也都是小道訊息嘍。”

“可以這麼說吧。”

“所以這些東西也不一定是真的。”

“是啊,就當閒聊吧。”

我們似乎確實在閒聊,但是在我心中卻不自覺地又出現了麗娜的身影。

她如此勤奮如此刻苦,又如此執著於擁有自己的騎士團,是否和她的家庭也有關係呢?

馬車一下就將我們載到了北街區的奴隸市場了,這個巨大的市場被堂而皇之地設立在了帝都的西北一隅。

當我們開啟馬車的大門,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迎面就飄來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臭味,其中混雜著汗臭、也有屎尿臭,還有其他的味道。總而言之,就有一種讓人扭頭就跑的衝動。

我和格魯這兩個文明人的眉頭都不由皺了起來。

然而,與此骯髒環境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街道上擁擠的人流。

而且那人流中的絕大多數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環境下的衣著光鮮的貴族和富商。

他們像挑選牲口一樣,對著街道兩旁站著的一排排被鐵鎖束縛住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動手動腳。

而那些被作為“奴隸”的人大多都衣衫襤褸,面黃肌瘦,兩眼無神,任由他們的主人和客人們擺佈,無論男女。

只有那些沒長大的孩子們偶爾會有反抗,但是馬上迎接他們的是一頓急如雨下的皮鞭。

反抗是沒有用的,只能自討苦吃而已,也只有不懂事的孩子才學不乖。

此情此景讓我們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看見了吧,那些奴隸實在過得不好。”

我不由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帝國允許奴隸買賣,有許多實在還不上錢的農民就會賣身為奴的,而國家也允許這些人販子將他們拉到這種市場上來隨意交易。”

格魯解釋道。

“我覺得帝國的律法在這方面真得徹底修改了。”

“好啦,別悲天憫人了,這種事情哪是我們這些學生可以干涉得了的?”

“可是我真有些想將這些人拯救的想法。”

我衝動地說。

“目前你能做到的也就是買幾個奴隸回去,然後對待他們好一些,這就算拯救他們了,至於拯救所有的人,你根本就沒這個能力啊。”

格魯忙勸慰我。

“說得也是啊。”

我只得點了點頭,壓下了自己的衝動,畢竟咱那還是一個有理智的人,很快就想明白了。

即使你買十個百個奴隸回去,但是對於整個龐大的奴隸交易市場還是杯水車薪的,目前我能做的也正如格魯所說。

就在我們交談的時候,一個尖耳猴腮,還有些瘌痢頭,約摸三十幾歲的乾瘦男子衝我們靠近了。

“二位少爺,你們是來買奴隸的嗎?”

他正試著和我們搭話呢。

“是啊,你貴姓?”

我詫異地轉頭頭看向他問。

“我叫裡維爾,是在這裡介紹生意的一個粗人,不過對這奴隸市場沒有比我更瞭解的了。”

裡維爾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