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不會忘記我現在還身處宿舍之中呢,

自然不能將盾牌做得太大了,因此我讓這股能量急劇收束,

最終只形成了一面直徑約六十厘米的圓盾,

這已經基本上到達了這個魔法的魔力收束的極限了。

然後我開始細細觀察眼前的這枚圓盾。

現在,它的顏色呈現出深褐色,

其中聚集了十分濃郁的土元素魔力,顯得相當厚實,

其硬度更是堪比金剛鑽,遠勝過世間一切金屬!

“哈哈,高階土盾術的防禦力果然強到爆啊!這樣的防禦誰能破開?”

撫摸著眼前這面堅硬的盾牌,我滿意地笑了起來,

心裡也更加堅定了將它紋在身上的想法了,

而且選定了右胸口作為陣圖的位置。

不過,在紋陣以前為了小心謹慎,

我還是選擇去做疼痛適應性訓練了,

因為我不能確定自己的疼痛耐受能力是否有所提高。

結果似乎證明了我的決定非常正確。

當我將紋陣液沾在胸口時,一陣強烈的疼痛感馬上襲來,

讓我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聲,並下意識捂住了胸口直揉搓。

很可惜啊,我的疼痛忍耐力似乎並沒有得到顯著提高,

而且我很懷疑它到底有沒有提高,

我還是那麼怕疼啊,似乎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不過,柏麗爾那傢伙提供的方法還是有一些作用的,

那就是它可以達到區域性麻醉的效果,

原理也很簡單,疼的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基於上一次成功紋陣經驗,我又持續著反覆疼痛反覆大叫的過程。

幸虧格魯今天已經去教堂了,否則大概他又要抱怨我了吧。

格魯確實沒被打攪到,但是並不等於就沒人受到了影響。

不一會兒,我的門就被敲響了,這令我不得不停下訓練,抓起校服披上,喊道:“誰呀!”

然後小跑到門前,把門開啟了往外一看。

發現站在門口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大帥哥,

個頭起碼有一米八五,他擁有一頭金色捲曲的頭髮,

一對如隸書筆畫般濃濃的眉毛,

一雙澄澈如天的湛藍色雙目,眼眶深陷,

讓他的雙目顯得愈發深邃。

而且雙目下方那典型的羅馬鼻以及那寬厚的嘴唇,

都給他增添了不少男子漢氣概,

使他看上去不至於太過娘娘氣。

“我是坎德爾·伊利穆恩·易萊哲,是你的同班同學。”

來人主動介紹了自己。

“哦,原來是易萊哲兄弟,你敲門有什麼事嗎?”

我問。

“剛才我好像聽到你的宿舍裡發出聲聲慘叫,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易萊哲一邊說著,一邊還企圖利用自己的身高優勢,

越過我頭頂,察看宿舍裡的情況。

“哈哈,兄弟你一定是聽錯了,那是我正在練習一首新歌呢!”

我忙大笑地說道。

“我怎麼聽起來不像是唱歌,而像是在嚎叫呢?”

易萊哲狐疑地看著我問。

“請不要在意這些,”

“聽起來像慘叫是因為這就是那首新歌的歌唱風格啊,”

“說實話,我正在開創一種新的演唱流派呢。”

我故作神秘地說。

“哦,我對唱歌也有研究,”

“還準備在學校裡成立一個樂隊呢,”

“沒想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