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愈發沉重有聲,念慮在腦海中似開水般沸騰。

‘摸一下吧!況且這是你的丫鬟,就算是強為之也不會有什麼後果,本來也是要同房的。

況且你又不知道她心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如果她願意呢?可是我這樣做了與禽獸何異?我從前讀過的書和我往昔種種所悟的境界又算什麼呢?我難道應該隨意發洩著我的慾望嗎?那除了這些還有其他束縛嗎?聖賢書不過別人言語與你有什麼關係呢?與你相類的同齡人不也是這麼做的嗎,不也沒什麼後果嗎?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怎麼能這麼做啊!沒事的,沒事的……’最後一語在我腦海裡迴旋遊轉。

“公子怎麼不走了?”

如影見我停下腳步,轉頭詢問著原因。

我聽見她那鶯吟燕轉的聲音,前些時間在院中體會的種種感覺忽上心頭。

我的頭腦中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去、去、去啊”。

我向前走去,我將她擁入懷抱。

我心裡急切地吶喊著繼續,繼續下去!我發現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動作了。

我頭一次憎惡自己這種猥瑣不堪的行為可又將其合理化,‘人人這時都是如此’。

我一邊憎惡一邊享受。

“這裡會被別人看見的,公子咱們回房間去做吧.”

如影見我快速上前,首先輕微驚呼了一聲,見我有此動作,手仍提著燈,和我輕聲商量。

帶香暖氣在我耳邊近前又消散,我心裡近乎吶喊地說道:“你看你看,她這不是願意嗎!她願意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的房間,只記得我陷入在了溫潤柔軟舒服的海洋中久久。

我也忘了我何時睡去。

第二天,天明,我覺無所事事,內心無聊,便走出門。

路上,我記起昨日的荒唐,清楚明瞭地能回憶起自己的種種猥瑣行徑,臉有些微微發紅自覺滾燙,羞愧、慚疚等心情湧上心間。

‘沒關係的,她同意了的。

’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不知不覺,我又入院,又是另一番鶯吟燕舞。

我入院的同時,霍自玌夫婦站在他們主院的門前,望著眼前含苞待放的梨樹,實際關注並不在其上,上官沁面露擔憂地問道:“雲兒怎麼又去了,他才剛好一天吧,不應該再休息休息嗎?”

“食髓知味是這樣的.”

“是哪樣的?嗯?你給我明白說說是哪樣的感覺?你不會再遇到我之前也常來那般地方吧。

你給我從實招來.”

她揪著他的耳朵故作嬌嗔說道。

“額……這……”他看著她無話可說。

看著他窘迫的神情,她不禁喜上眉頭,她心裡知道‘他的道不是如此’,轉而又擔憂地說道:“前天的情況是什麼徵兆?我怎麼有一絲不好的感覺始終浮在心頭?他那突如其來的疾病是怎麼回事啊?”

“他的病或許是他必須經歷的痛苦,要求道總是要付出什麼代價,要承受一些自己獨有的痛苦絕望;或許又不是,或許只是縱慾過度.”

霍自玌神色不定,帶著兩可的語氣回應道:“我也不知道。

醫生也說不出來的病情,那或許就是他自己應承受的痛苦。

我已經縱容性地把他帶入其中。

如此,我心本就有不安,我未做到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剩下的路我只想聽任他自己去走。

實際上,不管雲成的道成與否,我都會在幾年後自覺時機成熟後去將那件事顯露展開,我之成與不成也看天命;作為父親,為防止他有墮落深淵的可能性,其實我有很多理由應去制止他繼續下去的。

但或許這又是他自己的道呢?一想到此,我也不知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