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琴見女兒靜靜的坐在自己身旁,她好奇的坐起身問道:“昨晚又去哪鬼混了?告訴媽媽,是不是昨天那個姜先生帶你去開房了?恩?”

李愛琴不等糖寶回話,越說越激動,“玉玉啊,媽媽跟你說啊,這男人哪,你一定要抓住他的心,這身子將來等你到媽媽這個歲數了就知道,男人跟沒就提不起興趣。

抓住心!記得!抓住心.”

糖寶轉眼看向母親,她的眼裡除了一絲厭惡外還有意思不解,她開口問道:“媽媽,我不是你的女兒吧?”

李愛琴怎麼會想到糖寶突然會提起這事,她被糖寶問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片刻,才突然裝作很生氣的斥責糖寶:“你這死丫頭!胡說什麼呢?你不是我的女兒,我能對你這麼好麼?你可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女兒!”

糖寶又走神了!李愛琴見糖寶並沒有理會自己,她好奇的問道:“我說玉玉,你昨天到底幹嘛去了。

怎麼回來跟變了個人似的。

誰跟你說什麼了?”

李愛琴擔心糖寶從別人哪裡打聽到了什麼胡思亂想,她試探的問到。

糖寶回過神,狐疑的目光盯著李愛琴,李愛琴只覺得全身汗毛豎起,她急忙拿下臉上所有的黃瓜片,好奇的說道:“玉玉啊,你別這麼看著我,你看的媽媽心裡膈應。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糖寶心中掙扎,她在想要不要把自己聽到的這件事情告訴母親,母親是個視財如命的女人,如果告訴她,那麼她就可以很順利的做回她的赫家小姐,這樣以後就不用被母親出賣。

如果不告訴她.......是不是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她還是那個窮逼的糖寶,看到比自己身份地位高貴的男人都只能遙望著,抬眼都不敢。

母親仍舊每天想方設法的給她找男人。

然後騙她回來和那些男人上床,然後她在嫉妒的恐懼下談跑?糖寶猶豫了,許是她過夠了這種被迫到她想要去死的生活吧,良久,她開口對李愛琴說道:“媽媽,如果我現在有一個很有錢的父親,你會怎麼樣?”

李愛琴不懂糖寶的話,她不屑的瞥了一眼糖寶,對她說道:“你會有很有錢的父親?你不會指望你爸爸成了某個集團的總裁吧?就你爸爸那樣子,給人打打零工就已經很不錯了。

玉玉,你沒發燒吧?怎麼和媽媽一樣,想錢想瘋了?”

說完,她便離開了客廳。

糖寶看著母親單薄的背影,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

這件事情,如果母親這裡找不到突破口,她就去找赫茉莉,不是現在都流行什麼親子鑑定嗎?她就不信,她查不出什麼來。

其實她也不過就是己是不是赫家的孩子罷了。

或者說,自從聽到秦羽靈和茉莉的對話,她現在期望自己的身份是赫家千金。

遙遠的一個小鎮上,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別墅映入眼簾。

別墅偌大的客廳裡,菸灰色的沙發上,一個熟悉的女人躺在男人的懷裡,看著電視上男女主接吻的鏡頭,女人穿著一條粉嫩絲滑的蕾絲水群,潔白纖細的腿上光滑如思。

她帶著嫵媚的聲音對抱著她的男人說道:“彬,你說,接下來我們要不要推波助瀾一下?不然,遊戲就不好玩了.”

翁宇彬嘴角勾起,在女人額頭輕啄一下,眼裡帶著一絲陰險的笑容,道:“晴兒,你就放心吧,這種遊戲就該慢慢來。

我們只需要好好看戲就行。

表哥現在還在監獄裡受苦,我們怎麼能讓她們這麼快活的生活.”

赫肖晴突然坐起身,看著翁宇彬,問道:“昨天我聽到你和戴爾打電話,說是什麼交易,難道你又要去z國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