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焉領旨後走出大殿,心中所想的是透過立此功勞來佔的一州之牧。劉焉回到府中仔細檢視大漢的地圖,發現益州之地最好。劉焉看到如今的大漢早已沒落,劉宏昏君重用外戚跟宦官,在他心中自問自己才學都勝於劉宏,自己又平叛幽州黃巾之亂,為何就不能成為那皇位之人。仔細檢視了益州的地形後劉焉心中有了大概計較。
幾日後劉焉去往賑災的路上,路途上他安排府中細作前去實地檢視入益州之路跟益州當地的風土人情。
當劉焉首先來到潁川,在潁川見到好友荀爽,商量如何賑災。荀爽說道:“君郎兄,前幾日我翻看古籍,瘟疫之事乃天災人禍所致,君郎兄可令世家捐糧籌備糧草。”
“你說之意為兄也懂得,沒想到此次瘟疫來的如此之洶湧,你可知幷州牧趙楠此人?他最先將瘟疫之事報到朝廷”劉焉說道。
荀爽自然認識而且還比較熟悉,荀家當前在茶葉、酒水上都與趙楠的商團合作較深,荀家是在潁川的總代理,這兩年跟趙楠合作後,財富增長的遠比之前快多了。荀爽回答聽說過,只說曾來過潁川書院,徵辟走了一些學生。
荀爽建議讓劉焉派人去幷州詢問趙楠可有抑制瘟疫之法,劉焉也認為認同,遂派人帶去他的書信前去詢問。
於是劉焉給同時皇室宗親的荊州牧劉表、兗州牧劉岱、揚州牧劉繇去信請求支援藥材及糧草,並以舉孝廉從南陽、潁川、陳國等地換來一批糧草和藥材,荀氏也捐助了一批。劉焉讓太醫院來的大夫診斷後病情後,開始配置藥方,同時尤其心腹掌管籌得的糧草跟藥材。劉焉的一番功夫下去僅僅稍微抑制了瘟疫的擴延,僅僅半個月所籌集的糧草跟藥材已用去了一半。
這時劉焉收到了趙楠的回覆,趙楠將隔離之法告知劉焉,也讓他派人尋找張仲景還有一些基本的防範知識,劉焉如獲至寶但並未對尋找張仲景過多在意。
劉焉讓四郡的郡守跟縣令隔離患病之人,為節省糧草跟藥材被隔離的人也就被圍在一地後自生自滅。待患病之人死亡後就讓流民進去焚燒屍體,然後將此部分流民隔離供給少量糧食,一旦有病發之人就拉至患病隔離區。劉焉的一番手段讓四郡之地更是怨聲載道,患病之人卻是減少,患病這隻有死路一條。
起初瘟疫還在百姓之中,在劉焉鐵血治下取得一定成績之時,一日劉焉正在參加南陽郡守秦頡搞得慶功會,來人均是當地豪門望族甚至有汝南、潁川來的代表。正在眾人觥籌交錯之時,一個士子突然嘔吐起來,不慎將嘔吐之物吐到身旁另一士子身上,頓時讓在場的官員士子大驚,紛紛來不及告別躲避而走。因為事發地在南陽郡治下,秦頡不敢將此人按照對待流民之法,此人是南陽一望族的嫡子,祖上曾擔任朝廷九卿。
只能派人護送其回府,並排大夫前去治療,但換了幾波大夫後仍不能治好,後面服侍的丫鬟也紛紛被感染,被嘔吐物汙染計程車子也發病了,一時間四郡世家門閥人心惶惶。
劉焉看此瘟疫無法解決後,跟心腹夜晚商量了一條毒計。讓親衛押送一批有患病的流民進入益州,而此時的益州疫情還不嚴重,益州牧郄儉此人貪婪成性,為了斂財甚至蓄養土匪冒充黃巾殘軍在治下燒殺搶掠。劉焉早就盯住了進入益州的道路困難,一旦進入就可以高枕無憂積蓄力量。
在劉焉的操作下瘟疫傳進了益州,劉焉上書劉宏講四郡之地疫情已被控制,但益州有了瘟疫,自願前去益州賑災,劉宏大喜允許劉焉之奏。劉焉迅速來到益州治所蜀郡成都,益州牧郄儉在跟劉焉的接風宴上讓其心腹趁敬酒之機趁機刺殺郄儉,然後劉焉拿出劉宏的聖旨矯詔稱是奉朝廷之命羅列郄儉的罪名,而掌握益州一部分兵權的賈龍首先站出來支援劉焉,聖旨在劉焉手中也無從得知裡面內容是否真實,再加上郄儉早已弄得益州上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