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費心,我已經多次降旨了。至於那些山林田野、民間冢墓,已經安厝很久了,只要它們在道旁無礙於我們的行程,就不需要讓它們移徙。”哎呀,這乾隆皇帝可真是個細心的人啊!
然後呢,同年三月十九日,閩浙總督喀爾吉善的摺子到了京城。摺子上說:“查勘御道營盤處所的時候,我們發現南省的道路真是山水交錯,跟北地的平曠可不一樣。而且杭、嘉二府的道旁都是桑田,平原難得。我們跟嚮導大臣一起看了御舟經過的河道,發現纖路最寬的也就一丈以上,有的還不到一丈呢!所以我們不敢要求太開闊,怕損壞了農田。營盤處所一定會仔細勘察,確保不礙民業。至於杭城西湖各名勝的陸路,我們也只是修治平坦,不會開拓得太寬廣。”
乾隆帝看了這個摺子後,批示道:“知道了。總之要以務實、省事、避免浮議為要。”哎呀,這乾隆皇帝可真是個有智慧的人啊!他知道如何在維護皇家尊嚴的同時,儘量減少對百姓的干擾。看來他南巡江浙的計劃肯定能順利進行啦!
這乾隆皇帝真是聰明絕頂啊!不久前,他又看到了嚮導大臣努三、兆惠的奏摺。這倆大臣在奏摺裡說,從杭州過江到紹興禹陵、南鎮的那條路啊,河道窄得只能容下一艘船,而且還得經過四十多座石橋,得拆毀一大半。他們還得在潮溼的地方安設營盤,這可真是難為他們了。
這努三、兆惠兩位大臣啊,他們的責任就是保證御道暢通、安全,讓皇上、太后能平安、舒適地遊覽、考察。遇到問題得及時解決,一般可不能因為這種小事去驚動聖上,那可是會被看作無能、失職或者欺擾至尊的,搞不好還會被懲處。那他們為什麼要冒著被罰的風險去奏呈這個難題呢?因為啊,他們所奏的含義可是很清楚的,至少有兩點十分明確:一是道路難行,這是在諫阻皇上巡幸浙江;二呢,如果非要前往,就得大興土木滋擾民間。
這可真是給乾隆帝出了一道難題啊!要是就因為路不好走就停止巡幸吧,那他的出巡願望可就落空了,雄偉的目標可就達不到了。要是讓拆橋佔用民地大建營盤吧,那又得騷擾民間,違背自己已經發過的諭旨。這可真是個難題啊!
不過呢,乾隆皇帝可不是那種遇到事情就驚慌失措、胸無主見的庸君。他這時候剛過四十歲,身體還健壯得很,胸懷大志,對個人享受看得也沒那麼重。所以啊,他經過一番思考,就找到了一個輕鬆解決這個難題的好辦法。
他在乾隆十五年三月二十七日諭令軍機大臣說:“我第一次南巡,禹陵就在百餘里之內,如果不親自去展奠,那就沒法表達我對先聖的崇敬和仰慕了。那些嚮導和地方官真是拘泥不知變通啊,居然還以水道容不下大船、旱地又難立營盤為理由來阻撓我。要是真按他們說的那樣做,那得拆毀幾十座橋啊!就算我回京之後讓他們都修好,那也得費一大筆錢,還得讓百姓們重新勞力,這哪裡符合我省方觀民的本意呢?我就經常在宮裡或者從高梁橋到金海之間駕小船遊玩,這小船寬不過幾尺,長不過一丈多,平橋都能直接過去,特別方便。咱們越中的河路既然那麼窄,那我白天出行都該駕小船就行了。那些石橋根本不用拆毀。”
他還說:“原先打算安營的地方呢,就在那裡造一艘大船,專門用來晚上住宿。這樣就不必在旱地紮營了,既避免了潮溼,也避免了侍從們踐踏春花。”哎呀,瞧瞧這乾隆皇帝多聰明!原本看似無法逾越的大障礙,就這麼被他輕輕鬆鬆地解決了!
乾隆十五年十月,閩浙總督喀爾吉善給乾隆皇帝送上了一份關於他南巡浙江的“大禮”——兩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喀爾吉善在奏摺中繪聲繪色地描述道:皇上啊,您明春南巡,可得小心了,浙江的杭、嘉兩郡那可是水鄉啊,湖啊、蕩啊、港啊、汊啊,都縱橫交錯著,像蜘蛛網一樣。從江南交界到杭州,陸路就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