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查,一直都是這樣。現在外面的風聲已經平息了,我去應該沒事。你就讓我去吧,好不好嘛,老媽?”
胡繼祖可是鐵了心要為父報仇,他決定前往少林寺找至善禪師哭訴。他老媽陳氏聽了他的那一套理論,覺得挺有道理,於是就答應讓他去了。胡繼祖高興得不得了,馬上就開始收拾行裝。他也沒帶啥貴重物品,就打包了一個小包裹,裡面裝了些盤纏。過了一天,第二天他就告別了老媽,踏上了復仇之路。咱們暫且不提他這一路上的冒險了。
話說方魁從蘇州接到了聖旨,要他去四川請白眉道人的大徒弟馬雄。這一路上,他可是馬不停蹄啊,這不,一天就來到了四川。一到四川總督衙門,就把聖旨交給總督大人,讓他宣讀。宣讀完之後,總督大人就派了縣衙門的差官們去各處打聽白眉道人和馬雄的下落。方魁出了衙門,就在一家客店裡住了下來。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可是天天去茶館、酒肆打探訊息啊。他這一打聽就是三五日,這日正坐在一家酒樓的包廂裡喝酒呢,忽然看見樓下走上來一個人,遠遠看去,好像是馬雄的模樣。但方魁不敢冒昧相認,怕認錯了人。等到這人走近了,他仔細一看,還真是馬雄!方魁心裡那個高興啊,立馬站起來喊道:“馬兄,好久不見了!小弟在這兒給您拜個禮了!”
馬雄聽到有人叫他,一抬頭就看見了方魁,一臉驚訝地說:“老弟,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方魁回答說:“一言難盡啊,等會兒我再慢慢告訴你。”說完就邀請馬雄坐下,又叫小二多上幾道好菜。馬雄好奇地問:“我聽說你在老家當上了都頭,現在大老遠地跑來四川,是為啥事啊?”方魁一聽,便說:“嗨,都是因為那個至善禪師的徒弟胡惠乾啊,他在廣東西禪寺拉了一幫徒弟,天天跟機房的人幹架,搞得民不聊生。老百姓都敢怒不敢言。後來白安福、陳景升他們聯名上書給撫臺大人,請求派人來管管。我作為公門中人和捕快頭兒,哪能不接這差事呢?可是胡惠乾那小子武藝高強,我抓不住他啊。所以我找縣太爺彙報,說非請你過來幫忙不可。縣太爺答應了,又向撫臺大人稟報,撫臺大人也答應了,還給了路費,讓我趕緊來找你。沒想到走到蘇州的時候,我突然有點小病,就歇了兩天。那天我一個人在街上閒逛,走進元妙觀,遇見了一個叫高鐵嘴的相士。我就請他幫我算算命。他給我算了一通,說我近期有大難,不是自己倒黴,而是家人要遭殃。我一聽這話,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擔心胡惠乾那小子知道了風聲,到我家裡搞事。我當時雖然有些擔心,但也沒完全信。誰知道還有個傢伙也在那兒,高鐵嘴看了他的面相後,把東西都收了,也不說話了。只問了那人的住處,說要去找他私聊。
那個高進忠也不推辭,直接就帶著高鐵嘴一起去了他的住處。到了房間,高鐵嘴又朝外面看了看,確定沒人路過,才向高進忠跪下,大喊道:“罪民不知,跪迎聖駕,罪該萬死。”我看著這情景,一頭霧水。高進忠也給嚇了一跳,忙說:“別這樣,別這樣,我不是什麼皇上,我就是個遊客,你誤會了。”高鐵嘴卻說:“皇上,你別隱瞞了,除了皇上,誰還有龍鳳之姿、天日之表?”皇上聽了,知道高鐵嘴已經看破了他的身份,就坦白說他是微服南巡,化名高天賜,不想驚擾百姓。然後皇上又讓高鐵嘴保密,別聲張。這時高鐵嘴又叫我去叩見皇上。我見了皇上,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皇上聽了很感興趣,問我去峨眉山幹什麼。我就說胡惠乾那小子在四川無惡不作,我奉命去抓他,但自己搞不定,所以去請師兄來幫忙。這時高鐵嘴插嘴說:“原來方兄是白眉師尊的門徒啊,幸會幸會。不過白眉師尊和馬道友現在都不在峨眉山,他們在四川。要不是遇到我,方兄你就白跑一趟了。”
皇上聽了很驚訝,問高鐵嘴怎麼知道這些的。高鐵嘴回答說他也是白眉師尊的門徒,跟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