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郎中找到義莊看守付給了他二兩碎銀子,看守便讓他晚上來取。

趙郎中離開……

當天晚上。

夜深人靜的時候。

趙郎中獨自一人趕著一輛驢車前來。

義莊看守把守靈童子暫時打發離開,然後便夥同趙郎中一起把侯東昇的屍體裝進了棺材板裡。

趙郎中拖著驢車連夜就走……

漆黑的密林之中。

一團青煙就在趙郎中的頭頂飄啊飄……

青色的煙氣很快就消散無蹤,只剩下侯東昇純粹的靈體。

此時是夜晚。

趙郎中趕著驢車回到了家中。

“師傅!你回來了.”

藥童開啟了房門。

“藥熬得怎麼樣?”

“文火溫著呢?”

趙恩遠:“好……你快去睡吧.”

“師傅……大半夜的運的什麼東西?”

“藥材……你別管,快去睡覺吧.”

將藥童打發離開。

趙恩遠獨自一人把棺材搬進了屋。

趙恩遠用剪刀剪掉了侯東昇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慘白的面板。

噗!

拔掉了匕首。

傷口處一絲鮮血都沒有流出。

人都已經死了一天多了,哪來的鮮血?

在侯東昇靈體的注視下……

趙恩遠用一塊溼帕子仔仔細細清理著侯東昇的屍體,每一寸都擦得乾乾淨淨。

清洗完畢之後。

趙恩遠手握一枚銀針對準侯東昇屍體的天靈穴一針紮了下去。

針灸術。

那是給活人治病的,給死人扎針是幾個意思?

這還不算完。

趙恩遠動作熟練的繼續扎針。

很快躺在床板上的侯東昇,身上便被紮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興許是累了。

趙恩遠點燃了薰香,聞著薰香提了提神。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嫋嫋的薰香飄到了半空,在他的身後匯聚成了一個人形。

趙恩遠繼續施針很快……

大約半個時辰,侯東昇的屍體上便已經紮了360針。

銀針從頭扎到腳。

這傢伙難不成是想把自己救活?

可是自己的心臟依舊破損,血液早已乾涸,身體更是硬邦邦。

施針完成之後。

趙恩遠用木塊扳開了侯東昇的口腔往裡面塞進了滿滿的糯米。

塞好糯米之後,趙恩遠將熬好的黑色藥汁倒入了屍體的口中。

此時侯東昇屍體的口腔已經被糯米撐開,黑色的藥汁就順著糯米的縫隙慢慢的浸入到了屍體的體內。

餵了一勺藥汁之後,趙恩遠靜靜的等待了片刻。

確定黑色藥汁已經完全被侯東昇的屍體所吸收。

趙恩遠伸手去探侯東昇的鼻息。

沒有呼吸。

趙恩遠把脈也沒有脈搏。

趙恩遠:“又失敗了……為什麼?活人經絡暢通,死人經絡閉塞,為什麼打通了經脈依舊不能死而復生?”

侯東昇:“我去……這他媽能救活才有鬼了.”

“對了……心臟未復,又豈能活人?”

趙恩遠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侯東昇以為趙恩遠會像地球的外科醫生一樣修復他的心臟,卻不想這傢伙竟然將糯米塞進了自己心臟的破口處。

用糯米封好傷口,趙恩遠再次把剩下的藥汁倒進了心臟。

神經病!

巫醫!

侯東昇對趙恩遠完全失去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