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抓到了,枯木酒館那邊,你該怎麼應付?”黃秋語問道。
“他查不到你我身上,更何況,一個死了的獵手,和活著的,孰輕孰重,誰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利益,他心底裡一清二楚。”
紅鳶絲毫不在意地說道,今天的計謀,正是她安排的。
她與黃秋語相識多年,二人皆為地下獵手,交情頗深,透過某種協議達成後,便由黃秋語親自下套,坑殺徐徹。
“我的毒藥,無色無味,飲用後,五臟六腑會逐漸潰爛,不出 12 個時辰,就化為一灘膿水。”
紅鳶笑意越發陰冷,她已經想好怎麼折磨徐徹了,不千刀萬剮,她難消心頭之恨。
“老朋友,你的戲,可演的真不錯。”紅鳶誇讚道。
“先把人給移走了,遲恐生變。”
.........
傍晚,某間廢棄的工廠內。
落日的餘暉,把地面染得一片金黃色,天空無雲,周圍異常寂靜,甚至連飛禽走獸都沒有。
此刻,徐徹渾身被鎖鏈捆著,腳上還繫著一副鐐銬,和一顆碩大的鐵球相連,防止他逃跑,他被綁在一副鋼鐵十字架上。
徐徹安然自若地望著眼前幾人,紅鳶、黃秋語、以及一名笑容邪魅的年輕人。
“想不到啊,徐徹,我們又見面了。”紅鳶笑得很開懷,手裡正拿著一把匕首。
“你說,你想要一個怎麼樣的死法呢?嗯?”
她一副天真的模樣,似乎真的在問詢徐徹的建議。
“這兩位就是你找的幫手?”徐徹從容不迫地道,哪怕如今被人包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亦沒有失態。
紅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自顧自說著:“兩年了,你居然多活了兩年,只可惜,今天就到盡頭了呢。”
“我想把你的血肉,一寸寸地挖下來,不知,你覺得如何?”
燦爛的笑容裡,透露著瘋狂的殺意,現在紅鳶已經興奮到了極點,整整兩年,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紅姑娘,在下精通醫藥之術,你就儘管折磨他好了,我會仁慈地讓他一直活下去。”
此時,那位邪魅的年輕人說話了。
“唔,我可以幫你們看風,保證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到你們。”
黃秋語也友善地說道,對於折磨敵人之類的行為,她早就沒有了興趣,不過她還是很樂意看到徐徹被這兩個變態折磨。
“三位,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興致啊。”徐徹冷笑道。
“已經過去 4 個時辰了,你的五臟六腑也應該開始破爛,溢血了吧?你現在說不定連呼吸都很吃力,怎麼,你還真覺得你能逃出生天不成?”
紅鳶對她的毒藥相當自信,無論是血閥,還是淬鍊境的武者,一旦被她毒藥標記到,必是九死一生的嚴重後果。
一旦毒液與血肉融合,瀰漫全身,哪怕是傳說中的化境宗師,無拘大修,都不一定能把人給救回來.
“小燁死的時候,我就發誓,總有一天,要百倍千倍地還給你”
“我實在不是很明白,你弟弟的死,完全咎由自取,又何必來浪費我的時間呢?”徐徹想起了跟這個人的恩怨。
兩年多前,他初出茅廬,有次任務有困難,就決定組團一起完成。
招募來的隊友就有三名,其中一名就是紅鳶的弟弟。
在任務快完成的時候,有人想一心獨吞所有財物,更是先下手為強,偷襲了兩位隊友,他們幾乎都是重傷瀕死,失去抵抗力。
也只有徐澈這個提前做了防備的人,向來疑心病重,才躲過一劫。不然就成了她弟弟的墊腳石,被捅個透心涼。
後來他們奮起反抗,將紅鳶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