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說,溫三,我要請幾個客人,還輪不到你說話吧?

這一巴掌抽的不輕,溫三當場就變了臉色,只不過他還是沒有發作,而是陪著笑臉說,二小姐,二爺說了,溫家現在不接待客人,尤其是那些來路不明的人,您要是非得要接待,那我也沒辦法,不過要是缺胳膊少腿了,那可怪不得咱們啊。

他一邊說,一邊側身閃開,在他身後走出來了一個挽著髮髻的道人。這個道人手裡拿著一柄拂塵,穿著灰色的破舊道袍,在小區門口一站,就不動彈了。

二小姐氣的臉色發白,連話都說不出來。沒錯,她能借助自己的身份對溫三呼來喝去,可這個道人卻絕對不會聽她的。

而且這個道人有多大本事溫二小姐也見過,是那個該死的二叔帶來的高手,用一柄佛塵打的溫家另外幾個兄弟毫無脾氣。

我先是衝溫二小姐點點頭,示意她別慌,然後又跟張無忍說,老張啊,看來不打一架是進不去了。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張無忍盯著那個道人看了好一會兒,說,長白山的啞道人,什麼時候也摻和溫州的事了?

那個道人面無表情的回答,石家莊的張無忍,你們都來了,貧道怎麼能不來?

他這一說話我可就驚訝了,張口就說,哎喲我去,不是啞巴啊?我還以為啞道人不會說話呢?不會是個冒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