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張無忍脖子上的淤黑手印就是陰氣擴散的跡象。

他從包裹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開啟後就是一股濃烈的酒香,倒在手上後就朝脖子上按下去,然後呲牙咧嘴的說,趕緊把人救回來。

我見他傷的不輕,急忙把肥胖的懶貨拖了回來。這傢伙死沉死沉的,被我拖著也醒不過來。

張無忍說,沒事,那傢伙被我打了一棍子,估計傷的也不輕,一時半會兒也追不過來。等天亮後,七個木頭人一埋起來,估計它就蹦躂不起來了。

我說那個黑影就是婆門剎?你不是說這是厲鬼嗎?怎麼打起來跟木頭疙瘩似的?

張無忍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柳木通陰,這只不過是婆門剎的一股陰氣,藉助柳木形成的一個怪胎。不信明天咱們去樹上找找,肯定能找到一個柳木雕像,上面搞不好還沾著你的血呢。

他又說,咱倆這次可真是幸運,七魂棺鎮壓了這個東西四百多年,這玩意兒估計也是元氣大傷。這傢伙的陰氣要是能再多一點,咱倆估計就得交代在這了。

我說現在沒事了?

張無忍說,這跟鐵棍是密宗護法喇嘛的法器,當初是我家老爺子從高原地請來的寶貝。那東西只不過是婆門剎的一縷陰氣,這一棍子夠它喝一壺的了。這樣,咱倆在這守到天亮,天亮後把木頭雕像埋進土裡,最起碼能鎮壓它上百年。

我又問他,那百年後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