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宣撫賨部,克定邊陲。”

桓正懋、白少遊和龐從三人激動的跪拜在地,特別是白少遊,兩眼溼潤,更是感慨,“君侯厚愛,微臣無以言謝,唯有以死報國。微臣馬賊出身,承蒙君侯不棄,已是天恩,為了我們梁國和邕國的關係,微臣不宜擔任此職。”

公羊錯言道:“你本名尤少白,在邕國為馬賊,在破馬陵掀起大案,被大軍圍困,後隨流民入梁,成為巡警,當日你雪夜追捕,親冒箭矢,為國效忠,就該嘉獎。將軍就改回原名吧,大丈夫博取功業,是為了光宗耀祖,怎能辱沒姓氏,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現有大功,本君會寫信給邕國公,讓他們明瞭其中曲折。”

尤少白禁不住的淚流滿面,長久的拜服在地,眾人見此,也都深為感動。

歡宴開始,眾人頻頻舉杯,慢慢就喝多了,宴會氣氛漸高,就相互開起來玩笑,特別是丁欽安,性格隨和,言語幽默詼諧,大家也都喜歡和他聊天。

皋仁本湊到丁欽安身邊,好奇的言道:“丁宰輔,君侯讓你選擇的女子,你選了有?你當日不是和君侯討要了兩名女子嘛!”

丁欽安舉起杯來,和皋仁本痛飲幾杯,得意的回道:“君侯賞賜了我五名女子,我就從賨部中挑選了酋長的女兒們,這些女子別有滋味啊!”

見到父親離席,皋仁本就不再裝模作樣了,熱情的邀請道:“有空我做東,請你去趟素院,讓你見識這中天各域的女子,那大夏女子,面板白皙,金髮碧眼,都會妖術;瀚海國女子,熱情奔放,活力無限,那舞跳得,就像火焰靈動;還有那虞部女子,白淨細膩,柔情似水;還有那莽川的女子,嘖嘖……”

沒想到皋相有事折回,聽到皋仁本這番言論,就想上前教訓這小子,“君侯,我去教訓教訓這個混小子,他不知輕重,就他鬧騰的最歡實。”

見眾人都在歡顏笑語,蒙正趕緊上前拉住皋相,“皋相,算了!此次從莽川歸來,正好有些想法,君侯在此,也給諸公說說,我們正好出去飲茶。”

君臣四人奔著花園中而去,信步登上小丘,圍著石凳坐了下來。

蒙正知道君侯所想,“君侯,此戰擴地千里,疆域深入莽川,面對冉國、巴國和苴國的威脅,如何經營南方,將關係到我們在莽川能否立足。”

丁欽安有些醉意,“君侯,孟相所言有理,臣下也有些想法。”

皋相讓皋仁本端來茶水,“宰輔還是先吃點茶水吧!讓孟相先說說。”

蒙正酒後口渴,端起茶杯,淺飲小口,“君侯,臣下的意見,就是‘實中充邊’四個字。這‘實中’,就是以大梁城為中心,充實中心,我們梁國將接受的流民,先安置在滄浪水南北,這‘充邊’,就是安置流民到賨部和充國。”

丁欽安見眾人點頭,知道言中事心,“君侯,臣也有些想法,算是狗尾續貂了。不但要‘實中充邊’,也要‘恩威並施’,算是學習邕國的羈縻政策,這‘恩’,就是要授予賨部和充國的酋長以爵位,以收買人心,安定地方;這‘威’,就是要在充國和賨部中築城,安置流民,囤積兵馬,以震懾這兩個新降之國。”

皋相言道:“‘實中充邊,恩威並施’,有這八字就足夠了,關鍵是怎麼落實好!我們梁國這幾年接受二百多萬流民,隨著人口劇增,原來兩郡事務繁劇,已是不勝其煩。君侯,是不是要增設兩郡?在賨部中,沿著宕渠水設定宕渠郡,在充國境內設定充郡。如此一來,就能將征服的兩地徹底的歸入梁國的統治下。”

丁欽安有些擔憂,“新增兩地本就人心不穩,要是所任非人,一旦施政不當,就怕會激起事變,到了那時,怕是不妥啊……事緩則圓,莫不如讓這兩地先行自治,慢慢收攏為佳。這邕國可沒在禺支設定郡縣,而是任命馬家為禺支鎮守。我們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