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歲!”爺爺看柱子淳樸,點了點頭,“父母可在?”

羊子又將羊腸給了柱子,接過話來,“爺爺,柱子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母親很早就咳血走的,柱子現在就在蘆田碼頭那邊扛活那。”

聊著家長裡短的,等飯吃完了,羊子去刷碗,留下他們二人。

柱子看著周圍放著的書籍,很是羨慕,“爺爺肯定是大有學問的。”眼睛盯著桌子上放著的書,“易經,陰符、還源篇。”看著眼書稿,“這是中天秘史。”說著,很感興趣的拿了起來,認真看著,翻的很慢,讀起來有些費力。

爺爺很是驚訝,“柱子,你這識字讀書是和誰學的?”

柱子漫不經心的言道:“我家老奶奶,還有我娘,她們都識字,老奶奶和我娘還會寫詩那,說的那些話,很多都不懂,她要是活著,肯定和爺爺聊得來。”

爺爺隨手拿起牆角的長刀,沒想到如此沉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將正在看書的柱子驚醒過來,“爺爺,這刀挺沉的,我曾經過過秤,半石沉那。”

看到桌子上的長刀,爺爺驚奇的發現,僅僅是落下的力量,就把纏繞的粗糲麻布都割開了,露出了邊緣鋒利的刀鋒,爺爺很是驚訝,便將麻布解開。

映入眼簾的通體四尺多長的厚重長刀,刀身曲線優美,稍稍有些反弓形,黝黑的刀身如同深不見底的黑洞,上面形成了天然的細不可見的滑順羽毛紋理。

凝視著刻蝕的古老金字,凝重古樸的質感撲面而來,輕聲念道:“裒多益寡”,禁不住的皺眉深思,“難道是八卦刀?”從一堆書裡翻出《五族春秋》,慢慢翻看,目光在一頁紙上停了下來。將長刀和書本上的描圖詳細比對,面露驚奇,將長刀翻了過來,看到上面的“安世”二字,禁不住的讚歎道:“果然是安世啊!”

柱子轉過頭來,好奇的問道:“爺爺怎麼知道我的大名叫安世?”

“絕世寶刀啊!不可方物啊!”爺爺的眼光無法從黝黑到不見光亮的刀上挪開,經不住的暗暗讚歎,趕緊問道:“柱子,這刀哪來的?”

柱子回答,“爺爺,這刀是家傳的。”

“說實話!”爺爺很不相信這套託辭,“你家沒有武人,要刀做什麼?”

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老奶奶一待告誡我,若是有人問起來這把刀的來歷,就告訴他是撿來的。可小子不敢欺騙爺爺,就有啥說啥了。”

爺爺滿意的點頭,接著問道:“刀法是誰傳授給你的?”

“我不會刀法啊!平時就拿著這個刀砍柴了!”說著,眼光盯著屋外的大堆劈柴,“爺爺,這是這幾天給你們劈的柴,這個刀啊,砍什麼都不捲刃。”

爺爺有些緊張的問道:“聽羊子說,你賣過這把刀?”

收拾了碗筷,跨進門的羊子見到爺孫聊的歡快,高興的接過話來,“昨天下午,柱子在碼頭要賣這把刀的,你要是不回來,柱子今日就要賣給他們了。”

“這孩子挺有孝心。”爺爺更是滿意柱子,“買價多少?”

柱子興奮的回答,“爺爺,十兩金子那!肯定能將爺爺救出來,可羊子說什麼都不讓我賣,說是俺娘留的念想,爺爺這幾天還不回來,再讓我賣了。”

爺爺迫不及待的問道:“你不賣這把刀,對方做什麼了?”

柱子笑道:“沒做啥,我感覺他們跟著我,有些鬼鬼祟祟的。”

爺爺臉色凝重,“柱子,今晚你不要回家了,住在這裡就是了。”

“這柱子再好,也不能……”羊子很是不好意思,“住在哪裡?”

爺爺指著院子裡的柴堆,“晚上咱們就在這柴堆裡,有熱鬧看了。”

深夜之中,爺爺和柱子趴在低矮的牆上,看著十多人手持刀刃,悄悄的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