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淺淺施禮,“奴婢不才,承蒙公上不棄,任憑公上驅馳。”

看到鴻澤目光,狐澄謨趕忙言道,“唯公上馬首是瞻,為公上牽馬墜鐙。”

北野振宗也緊隨著言道:“公上若有差遣,萬死不辭。”

“誠如解憂所言,至公教執柄朝權,威福由己,放橫虐民,奪民本業,刻剝百姓,厚自奉養,有這樣的教派,是我們常揚不幸。”說起這些,鴻澤恨恨不已,滿臉怒容,捧著的茶杯也撒了不少茶水。

“公上,剪除至公教,我等自當效勞。”二人言道。

“好,有二位鼎力相助,豈能大事不成。”鴻澤拍掌言道:“事急則變,事緩則圓,我們暫且隱忍,不急在一時,我們先慢慢剪除至公羽翼,等有機會,再徹底清除至公邪教。狐澄謨,寡人任命你為小司理,你該知道如何去做吧!”

狐澄謨趕緊跪拜,“公上放心,小人知道如何去做。”

“振宗,寡人知你帶過兵,就命你為大司馬府通事,這衙門沒有油水,卻能監視大司馬府,你只管去,自有少府監許無終協助你的。”

北野振宗趕緊叩首,“臣所有都是公上給的,效命公上,是臣的本分。”

鴻澤揮揮手,“你們退下吧,解憂留下,寡人還有至公教之事請教那。”

臨走之時,狐澄謨教訓的口吻言道:“解憂,侍奉公上,要盡心盡力,公上如此對待我們狐家,怎能不感恩圖報。”

看到二人遠去的背影,解憂輕步坐到條桌上,看著天上明月和窗前金梅,輕撫著瑤琴,鬱鬱寡歡的言道,“這個老傢伙,真是惹人心煩。”

鴻澤面色不快,“怎麼?侍奉於我,還不高興了?”

解憂輕笑,“待會兒就知道侍奉的用不用心了。”

鴻澤冷冷看著解憂,“那何來這麼大的怨氣?”

“他射殺父親的,不過是為了家主而已。”解憂嘆可口氣,“說實話,我我十三歲時,就被父親獻給至公教,我不過是他眼中的工具而已,他的死活,其實我不怎麼在乎的。在我眼中,聽聞父親死訊恐怕還沒有俊班死的時候傷心那。”

鴻澤很好奇的問道:“俊班是誰?”

解憂眉頭有淡淡的憂愁,“我身邊的貓,陪伴我許多年。”

“它們比人沉默,比人可信。”鴻澤會心一笑。

“葛威公飛昇,斯人已去,空留幻影。像我這樣的女人,強者所得,我也習慣這樣的歲月了”解憂凝望明月,心有所感,手撫瑤琴,琴聲中蘊含哀怨之聲,“誰有本事,誰就給我解衣寬頻,在我身上肆意胡為。”琴聲中似有幽怨,卻轉瞬間清朗,“往事如同浮塵,隨風而去了,還是想想將來吧!”

鴻澤聽著入迷,琴聲似乎撥動他的心絃,“你有什麼打算?”

“公上能提三尺劍,自立乾坤,賤妾何德何能,能公上掃塌鋪席。”解憂盯著鴻澤,滿臉的崇拜之色,“公上是高聳入天的勁松,而我只是柔弱的藤蘿,我喜歡纏著你,這樣才能爬的更高,才能看的更遠。張瑞公,彥武公,施雄公三人已經決裂,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斗的不可開交,我返回家中,也是為了避禍。”

鴻澤好奇的問道:“該如何對付至公教?”

解憂回道:“公上養過獵豹,該瞭解獵豹的習性,獵豹狩獵,總是耐心等待,若是獵物太難對付,就會等待著獵物受傷,然後一擊致命!”

鴻澤若有所思的點頭,又問道:“在仙台山可曾見到妹喜?她現在如何?”

“我知道,妹喜是為了你才去的仙台山,聖主擁有美女無數,我們就成了抹布,用髒了,就扔了。要不然我們為什麼會觸鬥蠻爭,好勇鬥狠,還不是為了分點恩澤。若不是聖主死的早,我想我們兩個也會有番爭寵奪愛,少不得蟻鬥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