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雖然不大,卻讓每個士兵都能聽到,“我們是不是該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源義道雪!”隨著一聲驚呼,所有士兵都禁不住的抬頭望去,城牆上站著一名身穿白衣的公子,身材修長,挺如玉竹,玉質清華,眸爍如星,如雪白衣隨風飄飄,腰間佩戴的白玉發出清脆之聲,將其襯托的不染人家煙火之氣。

見到一身白衣,早川知道這翩翩公子就是源義道雪,大喊道:“怪不得人稱你是鬼道雪,剛才是不是你搞得鬼,用你的法力來裝神弄鬼。”

源義道雪不置可否,只是眼道:“早川大人難道怕我不成?”

“哈哈!”早川哈哈大笑,“若不讓你來,豈不是怕了你。”

過了片刻,寺門大開,源義道雪騎著雪白的駿馬,隻身而出,直奔早川的大陣而去,見到如此瀟灑的公子,早川大陣中計程車兵都紛紛讓出道路來。

早川對周邊眾將笑道:“這個鬼道雪,是來拖延時日的。”

有將領恨恨言道:“那我們就趁機斬了他。”

早川搖了搖頭,“大將軍總說我魯莽,以我過去的脾氣,非要斬了他不可,可是。”早川指了指心口,“大將軍說,用心比用拳頭好。我聽大將軍說,徹底擊敗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他最得意最擅長的手段擊敗他,才能讓人心服口服。”

見到手下都滿臉迷茫,早川得意的大笑,“該請大陰陽師出馬了。”說著便起身,迎接策馬而來的源義道雪,笑道:“鬼道雪,我們大帳相商吧!”

談判了三日,毫無意外的沒有達成任何協議,本願寺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幕府打算活捉道雪,讓淨土真宗群龍無首,方便各個擊破。估計援軍抵達了,道雪知道該是撤離的時候了,便站起身來,“早川將軍,既然無法達成協議,我該回去了。”

“鬼道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早川語氣很是不滿。

“早川,別忘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的。”道雪滿臉不解。

“你也算來使?緩兵之計,我雖愚鈍,卻也看得出來。”早川搖頭。

“怎麼,你還打算把我留下不成?”道雪滿臉不屑。

“談判還沒有結束那,我們可以慢慢談。”早川指著座位。

“抱歉,我必須要走了。”道雪拱手施禮,就要抬步離開。

“看來只能把你強留下來了。”早川也站了起來,氣勢森然的逼近。

“你們認為你們有這個本事?你號稱是第一猛將,那也是衝鋒陷陣,我認為,在我手下,你也走不了幾招。”道雪毫不畏懼的衝著門口的早川而去。

“我當然沒那個本事把你這位大法師留下來,可是有人想把你留下來。”早川說完,便閃了開來,只見身後緩緩的走出一人來。

隨著他輕步而來,所有的人都感到了莫名的壓迫,此人身穿白色的長袍,頭戴高峨冠,身著廣袖狩衣,面色白如冠玉,說不出的清俊儒雅。

“陽胡玉房!”眾人驚呼,此人就是倭國陰陽寮頭陽胡玉房!

“是的,這位正是我們大倭國的陰陽寮頭,大陰陽師。”早川幸災樂禍的笑著,“他一直想和你切磋一二,有今日這個機會,他豈能錯過。”

陽胡玉房一言不發,表情冰冷的開始朝著源義道雪而去。

道雪站在當地,慢慢的感受到了迎面而來的壓力,玉房每靠近一步,道雪就感受到一份壓力。玉房開始面色輕鬆的朝著道雪而,可是隨著越來越近,腳步也越來越慢,最後,兩人相隔五步的距離,道雪的身體開始輕微發抖,玉房停了下來。

道雪怒目而視,死死的盯著對方,玉房卻面帶微笑,看著道雪。

兩個人高下立分,玉房輕鬆之極,而道雪已經接近崩潰了。玉房豈能不趁勢前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