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要是我走不動了,你不用客氣,讓我死個痛快,總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好。”

羅達將外套脫下,赤身裸體的走到冰冷溪流中,冷卻他滿心的憤怒,此時不是那個“淳樸善良”的“大壯”了,脫下了偽裝的他,露出了強壯彪悍的身軀,虯筋肌肉在古銅色的面板下跳躍,在肌膚上縱橫交錯著刀疤劍傷,更多的箭疤密佈全身,面孔不僅僅是醜陋,透露著猙獰,冰冷的眼神,讓人感到來自靈魂的兇暴。

冰冷的溪水讓身軀冰冷,可他的心卻燃燒著熾熱的火焰,他已經五十多歲了,自從接受了一些秘密功法,他不但沒有老邁,發現精力更加旺盛了,當然,作為付出的代價,必須要給對方捕捉靈族,他實在想不透,在如此聖潔之下,竟然隱藏著如此骯髒的交易,怪不得有人說,“至潔之處,必然是至穢之地。”

衣護兒縱身跳入溪水中,羅達感到身下有股火在燃燒,毫不猶豫的將她衣服撕扯下來,粗野的抱了起來,盡情的宣洩。玄天真人的對白日宣淫習以為常,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渾身溼透的女人在上下抖動,頭髮在風中飛舞,甩的溪水四濺。一滴水摔在了嘴邊,玄天真人用舌頭舔了舔,自己也變得有些熾熱了……

和羅達雄壯的軀相比,玄天真人十分瘦弱,羅達若是隻黑熊,那麼他倒像是個消瘦的黃羊,今日在地道中,幾乎被太甲所傷,受到了過度驚嚇,五官也有些扭曲,頭上幾根稀疏的頭髮,被水打溼之後,貼在頭頂上,讓他看上去,更顯滑稽。

躺在地上,羅達仰望著藍天,輕輕撫摸著手中的黃金匕首。

這隻匕首伴隨著他長大,黃金刀柄傳來了冰冷的溫度,輕觸鋒利的刀鋒,讓他感到了陣陣心安。黃金和刀鋒是他畢生追求的,深深烙在他靈魂上的印記,隨著歲月,這印記更加無可替代。在他七歲時,就被濫賭酗酒的父親,從妓女母親手中賣給了老酒鬼,三年後,老酒鬼又把他賣給了更老,更殘忍的傢伙。十四歲時,他把那名老傢伙慢慢吃掉,而這一切,都讓那名老變態看著,在驚恐中慢慢死去。

他拜在道公教門下,可他心氣浮躁,不願在山中終老,來到城間地征戰。本想飛黃騰達,可他負氣殺死了長官,被公府通緝,逃到了大澤地。他終於尋找到了自己生命所奮鬥的價值,黃金和刀鋒,世界如果不能用黃金解決,那就用刀鋒。

羅達罵道:“他孃的,是誰出賣了我們?讓我知道了,一定把他剝皮抽筋。”

衣護兒提點道:“據點被搗毀了,還是想著怎麼向那個老女人交差吧!”

想起那個女人,玄天真人的心猛然哆嗦,“走吧,老大,那個老女人最為歹毒,定然殺人滅口,這裡待不下去了,到處都是他們的人,我們去北地算了。”

羅達從鼻子中噴出聲音來,“哼,整天的裝什麼聖潔的,惹惱了老子,把他們做的那些醜事都抖出來,要死也一起去死,那天老子把她弄來,好好地弄弄她。”說到這裡,羅達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一定弄的她要死要活。”

想起那個女人,玄天真人很是焦慮,“老大,快點到中丘,我們收拾收拾,就去北地躲個十來年,等我們三個再回來,我們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