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已經長成了婷婷少女,繼承了父親的相貌和性格,也繼承了父親的氣魄和魅力。

男子看著眼前的女子,只覺耀眼生花,美豔不可方物,要不是切身感受,男子絕對不會把這樣嬌媚的女子和夢魘中的魔女聯絡在一起。

看到眼前的男子,師苑春憤恨的罵道:“行嘉,你這個無恥小賊,料你也逃不出這片沼澤!要我說,不要追你,讓你死在沼澤地最好,讓沼澤狼活吃了你,屍骨無存,成為這沼澤地裡面的孤魂野鬼,永世不得投胎。”

這名逃跑的男子正是東元最強家族巫馬家的驕傲,東元王的駙馬,大司馬之亂的平定者,未來的大司馬,巫馬行嘉!兩年前在老水地被冉家出賣,被常揚和大司馬餘部圍捕,帶到大陸澤。這兩年來屢次潛逃,可對方防範的很緊,鑄死的腳鐐限制他的行動,單獨關押,輪流看管,防他舌吐蓮花,慫恿他人助他逃走。

行嘉看了看師苑春身邊的兩位中年將領,華襄和祖在中將軍,五年過去了,這兩位將軍在征戰中也增添了不少新傷痕,雙目更是滄桑,雙鬢也有了風霜之色。

師苑春罵道:“要不是華叔和祖叔堅持,我才懶得管你這個小賊。”

大司馬之妻宮蘭介性格賢淑,可不具備統帥群雄的領袖氣質,遇事慌亂,毫無主見,臨大事而不決。師苑春雖然年輕,卻有大司馬的堅定沉著,幾次和陽武作戰,出其不意的部署,都是在她堅持下進行的。在戰事中,雖無能力指揮作戰,卻能穿著戎裝,坐鎮中堂,讓紛爭平息下來,大家都隱隱把師苑春視做領袖。

在和陽武爭雄中,長史陶惕生和司馬匡寧平多有分歧。陶惕生棋行險招,而匡寧平小心謹慎,二人皆有道理,眾將難以決斷,師苑春大力支援陶惕生,才使得戰事順利推進,雖然屢屢進入險境,但憑藉三軍效命,絕地求生,反而大勝,在大陸澤站穩腳跟,幾戰下來,大家確信苑春繼承了大司馬的好戰靈魂和上天保佑。

師野臣十歲了,大家已把他立為少主,但他畢竟是個孩童,不能臨陣決斷,只是名義上的領袖,用來凝聚人心可以,遇到大事,眾人還是聽從苑春的決斷。

見到筋疲力盡,躺著的行嘉,華襄陰冷著臉,“夠狡猾的小賊,要不是帶著純種血獵犬,幾乎就跟蹤不到你,這麼看來,回去要給你做個更大的腳鐐了。”

祖在中也口氣不善,“竟給我們擺迷魂陣,你這蠢貨,真以為能逃出這大澤,你這是自尋死路,若是找不到你,你早晚會被這沼澤吞的屍骨無存。”

見躺著的行嘉如此執迷不悟,苑春從巨羊上下來,拿著馬鞭,冷笑向前。

雙腳踩到綠油油的“草地”上,見到師苑春快步向著自己而來,行嘉暗暗狂喜。

走了幾步,苑春覺察到靴子被草纏住,越用力擺脫,纏繞的力量越大。她倒沒在意,抽出長劍,衝著青草斬下去,被斬斷的青草卻詭異的順著靴子攀爬。苑春警惕前行,雙眼死死盯著行嘉,唯恐有何陰謀,沒有留意腳下。

二位將軍也如臨大敵,怕有不測,全神戒備,唯恐垂死掙扎,暴起傷人。祖在中的飛刀就攥在手中,暗暗運氣,隨時準備衝著行嘉的要害發出去。

這兩天吃了不少苦頭的師苑春有氣,鞭子劈頭蓋臉的衝著行嘉抽了下去。行嘉沒有躲閃,而是倔強的站在草甸上,面帶輕蔑。見到行嘉不但不躲不閃,還如此狂傲,苑春更是來氣,抽的更狠,幾鞭子下去,行嘉小臂上留下數條血痕。

“算了吧!君美。”華襄勸道,“打死了這個小賊,可就少了大籌碼。”

苑春收起鞭子,覺察到腿部瘙癢,看到褲子上沾滿青草,就伸手掃落。

可這些青草又死死纏在手臂上。等覺察到不妙時,苑春已被麻倒在地。

看到青草蠕動上前,包裹倒地的苑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