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將才來,大人以為如何?”

子福不太相信,“人家都做過將軍,哪稀罕我們這窮地方。”

賴龜年笑道:“要是他們還在東元當將軍,當然請不來了,這不是落難了嘛,現在的廣川,將軍多,統領也多,很多也沒兵帶,只要我們給他兵,給他錢,給他女人,哪裡有招不來的落魄將軍啊!莫說將軍,就是大元帥也能招來。”

子鼎眼光發亮,連連點頭,“好,好,賴三,有眼光!有想法!這事你去辦,待會兒拿上銀子,抓緊去廣川,把將軍統領的多多給我禮聘來。”

賴龜年笑道:“只要來了,塞給幾個女孩,等有了家,想走也走不了。”

子福大笑,“賴三,還是你老小子有辦法啊!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賴龜年點頭哈腰,“這不是跟著幾個大人混嘛,這天天聽,天天看,也就天天學,就是拾點牙慧,撿點主意,也是個粗人,不過是看起來像點聰明人了。”

子壽裝作抬腳踢人的樣子,“走,這就帶上銀子,我陪你去。”

賴龜年對子鼎言道:“大人,我馬上回去準備,下午就出發。”……

過了三五日,子鼎帶著眾人,帶著新做的幾頂轎子,在南城門口迎接。眼看豔陽漸升,快到辰時,賴龜年等人依然沒到,子鼎心急,“走,去貝丘港看看。”

陪同的子福很不情願,“哥,用得著嗎?你才是這裡的軍頭。”

子鼎轉頭怒喝,“你會練兵嗎?”說著,也不理睬子福,驅馬領著手下,抬著轎子,前去貝丘港迎接,子福見子鼎發怒,哪敢怠慢,趕緊拍馬跟上。

站在山坡上,看著船來船往,從辰時等到過了午時,從午時到了申時,太陽有些西斜,船還沒有到來,眾人就不免有些著急,隱隱有些擔心。正在眾人擔憂時,見有人下船,子祿最先注意到賴龜年,指著貨船,“哥,他們來了。”

眾人望去,看到十多人正從跳板上魚貫而下,子鼎看這些來客的架勢,頓時面露喜色,點頭言道:“沒錯,就是老軍伍的架勢,腰桿筆直,腳步有力!”

看到他們身後跟隨的賴龜年,就知道準沒錯了,子鼎趕緊下馬,迎上前去,對為首的高大身影施禮道:“在下子鼎,恭候將軍多時了。”

賴龜年趕緊介紹:“大人,這位是王父安將軍,這位是張彝尊將軍。”

子鼎看了眼王父安將軍,體態魁梧,步伐沉穩,短鬚整齊,眼露精光,面帶不可侵犯的威嚴,一看便知是久居人上的將軍,敬佩的言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王父將軍,在下雖在山野,多聽聞將軍的勇武,是人人皆知的東元猛將啊!”

王父將軍爽朗的擺了擺手,笑道:“敗軍之將,不足言勇!”

張彝尊將軍看起來沒有王父將軍那樣把威嚴刻在臉上,卻是身材精煉,氣質內斂,潛藏鋒芒,子鼎笑道:“張將軍風華內斂,可是名將啊!”

眾人寒暄後,就要請王父安等人進城,為其接風洗塵。二位將軍沒有上轎,卻所以跨到馬上,王父安爽朗的言道:“來時路上,已在船上吃過了,子大人先去用餐,我們幾人這就去校場,看看將來要練的兵怎樣。”

子鼎勸阻道:“來日方長,二位將軍不用急一時,明日我們同去。”

王父安將軍堅持要去校場,子鼎只得依從。大校場上,鼓聲響起,三千精銳匯聚,穿著魚鱗半身鎧,手持東元樣式大刀,強弓、長槍,讓王父安等人覺得很是親切。隆隆戰鼓聲響,子鼎手中令旗揮舞,迅速擺出最常用的方陣,最前排是大方盾,後是長槍,接著刀手,最後是弓箭手,見到方陣森嚴,子鼎露出得意的微笑,為了訓練出來這種軍陣,子鼎專門訓練月餘,才在擺陣時如此嫻熟。

王父安並沒有評論大陣優劣,領著眾人來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