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淮茹的倩麗身姿越走越遠,何雨柱舔了舔有些乾癟的嘴唇,不禁回味起剛才美妙的觸感。

等她徹底沒影之後,四合院中也沒有其他人,何雨柱腿腳生風一般,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四合院外的不遠處。

此時天色正暗,四合院中的人都在家中吃飯,因此沒人注意到他的行蹤。

過了一會兒,他才再次從外面回來,面色淡定不已。

而另一邊,憂心忡忡的秦淮茹回到家中,看到一旁的賈張氏,開口問道。

“棒梗和槐花小當回來了嗎?”

“回來了,在裡屋寫作業呢,怎麼了?”賈張氏看出秦淮茹的心不在焉,皺了皺眉頭詢問道。

秦淮茹想了想,將在何雨柱那裡發生的事情,如實和賈張氏說了出來。

“什麼,棒梗偷雞,這怎麼可能。”賈張氏大聲說著,語氣堅定,可眼睛卻是不住的往裡屋瞄去。

對於棒梗,賈張氏才是最為熟悉和了解的。

秦淮茹一天到晚的在紅星軋鋼廠上班,棒梗這些孩子都是她帶的。

她自然是清楚棒梗的手腳不乾淨,老是去何雨柱家偷拿東西。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這次他膽子這麼大,竟然偷到了許大茂的家中。

說完之後,她也是皺了皺眉,想到了這件事被人發現的後果,來到了裡屋中。

“棒梗,你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去偷許家的雞。”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許大茂家的雞丟了,被抓到肯定會被送到警局去的。”

聽了賈張氏的話,棒梗拉著臉,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不是我,我可沒有偷。”棒梗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是死不承認。

“還說不是你偷的,你看槐花身上衣服上的油點子,一眼就看得到。”

“還有剛才你們吃飯的時候也不積極,一看就知道是吃飽了才回來的。”秦淮茹開口說道。

棒梗在鐵證面前,也只是抿了抿嘴道:“不知道。”

說完之後,再次低下頭,兩耳不聞窗外事,刷刷刷的在作業紙上寫字。

賈張氏張了張嘴,可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對於棒梗,她是真的疼到了骨子裡。

她不願意逼迫他說,只能問起了旁邊的兩個丫頭。

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年代,賈張氏也不例外,對這兩個丫頭片子就沒有那麼的喜愛了。

“槐花你說,你們有沒有偷雞吃。”

一旁正在做作業的槐花,聽到賈張氏問詢自己,握了握手中的筆,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

這個年紀的槐花,也不是什麼不懂的年紀,知道自己若是說偷雞吃,必然會受到懲罰,因此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不知道。

賈張氏嘆了口氣,看向自家最小的孩子小當,面色平靜的問道。

“小當,你們有沒有吃雞?”

年紀最小的小當,心智還未成熟,並不清楚這裡邊的門門道道,直接開口回答道。

“吃了,我哥做的叫花雞特別好吃。”

聽了小當的話,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一眼,心中彷彿被巨石壓著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

棒梗可是他們家中的寶貝,寵愛的不得了,這要是進了局子可怎麼辦哦。

“不行,得想想辦法,可不能讓懷疑到棒梗身上。”賈張氏對著秦淮茹說道。

“一隻會下蛋的老母雞被偷可不是小事,許大茂都開始挨家挨戶的找了,說不定等會的全院大會,就要一個一個的查。”秦淮茹憂慮的說道。

“就算是現在買一隻老母雞給許大茂補上,可時間也來不及了。”

賈張氏眼神閃爍,一咬牙對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