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蔣澤寧一把抓住了朱鳳琳的手腕,柏松隨後也出現了。
“哇哦,沈太太什麼時候進修的護理學啊?給沈董換藥喊護士一聲就行了嘛,何必親力親為呢。”
朱鳳琳臉色神色慌張了片刻,又鎮定了下來。“一人五千萬,你們出去。”
蔣澤寧搖了搖頭,柏松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
“一個億,守口如瓶。”朱鳳琳加價。
“怎麼?老子替他賣完命,兒子還要繼續?”朱鳳琳看著這兩人,篤定的開口。
“你知道張若璞是誰殺的嗎?是你們爸,你爸為他賣命,但他一直保留著你們父親殺人的證據。你們知道嗎?你們出去,一個億,加所有的證據。”
柏松和蔣澤寧都看向了病床上的沈信鴻,尤其是柏松,一臉的玩味。
“這我倒是信。”畢竟沈信鴻一邊對他恩威並施的讓他繼續蔣海那部分見不得光的事業,一邊拿捏著他的軟肋讓他脫身不得。
“別聽她..胡說。”沈信鴻急火攻心,但卻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對,別聽她胡說。”柏松掛著一絲痞笑。“報警吧,澤寧。”
“不能。”“不能。”這兩口子倒是異口同聲的統一了立場。
開什麼玩笑,朱鳳琳毒殺親夫,這事報警了,朱鳳琳沒有好下場,但他沈信鴻就有臉面了?就像沈修潔,雖然已經有明確的證據表示她就是一個野種,但沈信鴻在遺囑裡還是得捏著鼻子說道:“小女兒過於嬌寵,仗勢欺人,為了以後成為更好的人,讓她自力更生,不忘根本….”等等。
“額,已經報好了。”蔣澤寧這個c城首富身邊的特別助理第一次成為了看不懂眼色的職場小白。
來的人是秦放,可能是警局覺得他和這一家子人熟,不用再額外介紹了。
“沈太太,你準備給沈先生注射的到底是什麼呢?”
朱鳳琳笑笑,“秦警官,我有權保持沉默,直到我的律師到來吧。”
“當然了,沈太太,這是你的權利。”秦放眼中含著濃重的嘲諷的笑意,這是你們有錢人的權利。
而此刻,接到電話的律師正在沈修遠的常去的會所裡,“什麼?”兩人一起從座位上驚得站了起來。
“沈太太謀殺沈先生?”
“我媽謀殺我爸?”
“沈太太,你這個小瓶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朱鳳琳一言不發。
“我們的法證科還在檢驗中,好像有點棘手。”
朱鳳琳心裡暗自得意,那是,你不看看是誰做的,那可是一代醫學鬼才。
秦放對朱鳳琳的沉默毫不在意。
“我師父曾經辦過一個案子,有個人自稱是劉英時的狂熱粉絲,用一種當時查不到根源的毒藥毒殺了對劉英時苦苦糾纏的前男友。”朱鳳琳的神色還是沒有變化,內心卻湧上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後來,有人用同樣的一種毒藥,毒殺了一位妄圖逼宮上位糾纏不休的小三,他計劃周密,以為能逃脫法網,畢竟這個毒藥無色無味,發作起來就跟普通的猝死一樣,最妙的是,很快就會被代謝掉。嗯,那人你也認識,就是杜家那位入獄的大少爺。”
秦放嘴裡含著笑,眼睛裡卻沒有一點的笑意。
“但是,沈太太,容我多嘴一句。世界在發展,三十年前查不出來的東西,現在可就不一定了。”說完秦放不再說話,但是內心卻在吐槽,什麼高智商的人犯罪最煩了,這個毒藥其實到現在還是查不出明確的合成方式,要不是那人湊巧是周景言的姐夫,而周景言天賦異稟,在跟他一打照面的時候,靈光閃現看見了過程,否則,替死鬼沈修遠哪有那麼好的運氣那麼快就從警局裡出去。
“說起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