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亂飛還粘著一塊塊血痂,臉頰上紅腫的腫起,紅血絲滿布的眼睛和眼下的黑眼圈,讓孟曉想起那個小公主。
“孟曉,不難過,也別生氣。”她自言自語:“挺過去,傷口會癒合,一切都會好起來。”
她失去媽媽的五年,被爸爸趕回農村奶奶家,夢裡她媽媽也是這樣安慰她的。
分手,債務,受傷。
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
……
海市,楊易半夜約發小出去喝酒。
李巖在旁邊不喝,拿著手機刷短影片解悶。
明天要工作,他和楊易至少有一個人得保持清醒,現在楊易為情所困,這個宿醉的機會就讓給他。
“哎,我說兄弟,易哥這是發什麼瘋呢?大晚上把我們叫出來喝悶酒?”趙平軒和李巖碰杯,不解的問。
“他以前不是十點後不出門的嗎?最近是怎麼了?”在他們圈子裡,楊易號稱新時代好青年,三不沾的那種健康好寶寶。現在好幾次都半夜跑出來,明顯心裡有事憋著,可問他他又不說。
李巖搖頭,喝不了酒就和趙平軒碰杯解饞。
趙平軒見問不出來所以然,直接過去問楊易。
“易哥,你有什麼苦悶說出來兄弟幫你想辦法,說不定兄弟剛好能解了你煩惱。”趙平軒搭著楊易的肩膀關心道,語氣中含有一些暗示意味,這場子最大的煩惱就是姑娘多,姑娘一多什麼煩惱都煙消雲散。
李巖瞪了一眼趙平軒那個不靠譜的公子哥,轉過去和楊易並坐。問:“孟曉的事?”
楊易背脊一僵,酒杯放在桌上,點頭。
李巖想不通,他和孟曉談戀愛,連他父母這一大關都過了,他現在還在糾結什麼?
“她把那鐲子賣了……”嚥下一口苦酒,楊易不敢回想他剛剛看見那張發票的感覺,她辜負了他。
賣了就賣了唄,一個破鐲子,又不貴,還能此人金貴不成?李巖覺得他純純的大題小做,自找苦吃。
“你不是早就懷疑她把鐲子賣了嗎?現在你又發個什麼瘋?”這幾天楊易的情緒比他女朋友還怪,時好時壞還聽不進去勸。
李巖建議:“我看你還不如直接和她斷了算了,長痛不如短痛,省得以後看見她就想起鐲子,時不時的發瘋。”
關鍵是,孟曉還不知道什麼原因,莫名其妙。
楊易眼光看著不遠處和小姑娘開玩笑的趙平軒,小姑娘穿著清涼,稚嫩的臉上畫著厚重妖豔的妝容,外貌上害羞掩嘴笑,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打量著趙平軒通身上下的價值。
孟曉絕不會這樣看人,她不在乎他是否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