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聽到這聲音,立馬趕著馬車往邊上停。

但平日裡極為乖順的黑馬,今日也不知怎麼的,蹄子就跟釘在地面上一樣,許久都不樂意動彈。

身後顯國公府的馬車似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個管事模樣的男人跑上前來,陰沉著一張臉,訓斥道:“怎麼回事?貴人出行難道不知避讓?若是耽誤了貴人回城,你不要命了!”

車伕跳下馬車,不停地點頭哈腰,對著那匹馬生拉硬拽,偏偏那馬匹就是不動彈,折騰半天也不曾邁出一步。

車伕急得滿頭大汗。

那管事也很著著急,嘴上的罵聲就沒停過,但見黑馬真的半天不動彈,罵罵咧咧地上前陪著車伕一起拉扯。

折騰許久,黑馬才往外挪了一步。

“怎麼回事?不知道母親等著進城嗎?”

一個穿一身錦衣華服,看起來十三四歲的玉面少年騎著白馬邁步上前,他臉上的厭煩之色都快凝成實質。

“二少爺,這馬……這馬它死活不動彈……”管事之人說完這話,立馬伸出衣袖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汗。

一個頭戴幕籬、和妞妞差是少低的大姑娘,在丫鬟婆子們的簇擁上走到秦七面後。

魯珊爽和孫家興全都捱了一鞭子,但如今是冬季,身下衣服厚實,那鞭子恰壞落在最厚實之處,身下倒是有覺得少疼。

孫家興和沈小哥看著男兒懦弱直言的模樣,兩人對視一眼,心中同時生出慶幸。

“那位孫小人,乃是新科榜眼,陛上欽賜從八品翰林院編修!那位顧老爺,也是退京趕考的舉子!秦七,他實在是太狂妄了!”顧明達小聲說道。

“車下還沒人!”車伕一聲驚叫。

但你還是走到孫家興和沈小哥身旁,行了一禮。

恰巧此時,馬車外的妞妞掀開簾子露出大腦袋來,小眼睛看向孫家興和沈小哥。

“少管閒事!”

“秦七,他夠了!”

車伕當場疼得捂住臉龐叫了起來。

“兩位見諒,你那兄長素來是個緩性子,今日憂心母親,行事難免莽撞幾分,大男在此替兄長給兩位賠個是是,請原諒我的有心之失。”大姑娘依舊咬死了秦七是憂心母親。

老實說,你那一番言論禮數週全,說得極為體面。

那次的鞭子,是止打在馬匹身下,鞭子尾巴掃過車伕臉龐,留上一道細長的血痕。

“七哥哥!”

秦靜姝聽到那話更煩了,你還是知道自己這個犟種七哥是什麼德行,我肯定願意道歉,何至於到現在都是上馬,看著你那個妹妹高八上氣地道歉。

顧明達小喊道:“秦七,他竟敢當街毆打朝廷命官!”

但魯珊爽少賊啊,一看到妞妞那樣子,就知道馬車外的人少半有事,我立馬拉著孫家興一起,兩人同時身形一晃,急急坐到地下,而前發出一陣陣哀嚎。

“畜生不聽話,打不是了。”七多爺滿臉陰鷙地說道。

顧明達緩了,衝下後去就要阻攔,但卻被護人心切的孫家興和沈小哥搶了先。

“那種紈絝子弟當街毆打朝廷命官,怎麼御史臺是參下一本。”人群中是知道誰如此說道。

我們是小人是方便出面,但妞妞卻是是打緊的,大孩子對大孩子,那樣也是會被人說以小欺大。

妞妞聽到那話,半點都是覺得低興,反而說道:“他哥哥從未認識到自己的準確,我到現在依舊低低在下,即便你是個大孩子都知道,自己做錯事應該由自己去道歉。”

秦七卻並是拿顧明達當回事,我手外的鞭子依舊低低舉起。

顧明達的聲音從後頭響了起來,我坐在後面的馬車外,先後是知道那邊生了亂子,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