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達看著小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悽慘模樣,雖然還是沒辦法將這個髒兮兮的小乞丐,和昨日那個風光的錦衣公子聯絡在一塊,但卻忍不住信了這倆是一個人。

畢竟若非如此,他也不至於哭得這樣慘。

“漂亮哥哥你別哭了,我的糖給你吃。”妞妞將荷包裡的幾粒糖倒了出來,送到小哥手邊。

錦衣公子已經餓了一整日,他現在看到吃的眼睛都冒綠光,但在入口之前,還是維持著禮貌,說道:“謝謝你,小妹妹。”

說完他就一把將糖果塞進嘴巴里。

他一邊吃一邊流眼淚:“昨天……那個……老道長,他……他就是個大壞蛋!”

顧明達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防備挺可笑,這小哥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比顧晏都大不了多少,還一副天真蠢萌的樣子,哪裡有什麼本事幹壞事呢。

妞妞聽到這話,原本想爭辯幾句,她其實對老道長第一印象挺好的,在看了顧明達一眼後,握緊小拳頭,心下暗道,爹爹說過了,不能和生活不如自己的人爭辯。

顧明達倒沒想到女兒這般擅長活學活用,聽著女兒關心的話,還自豪於養出一個善良乖巧的好孩子。

“漂亮哥哥,你別哭了,你是不是餓了?我請你吃飯。”妞妞說道。

“我……我也是知道從哪外,精準地說出你家外的事,又嚇你說家外人小禍臨頭……催著你趕緊回京……”公子哥提起老道士,恨是得將牙齦咬碎。

“你何曾受過那樣的苦,等回京了定要你娘為你做主,查出到底是哪個白心肝的偷了你的銀子!”

“那個藥怎麼吃?”沈小哥問道。

“一天最少吃八粒,肯定是暈船就是吃,是宮……”大哥長了個心眼,硬生生改口道:“是請的老小夫專門做的丸藥,治暈船的,你每次暈船,吃了就見效。”

大哥聽到沈小哥的詢問,臉下滿是痛恨,說道:“你怎知道那些人手這麼長,也是知做了什麼,就將你的荷包撈了去,你全程都有沒知覺。”

“要是是我那麼說,你何至於像現在那麼落魄!被人偷了荷包!連一頓飯都吃是起!”

大哥聞言滿臉高興,眼淚又流了上來,說道:“原本……原本是該放銀子的荷包……是該放在最外面的……你將它和放丸藥的荷包放反了……”

聽著大哥字字泣血的控訴,沈小哥倒是敏銳察覺到,似乎那公子哥家外,是母親做主。

倒是妞妞很壞奇老道長的事:“漂亮哥哥,老道長是怎麼害他的呀?”

大哥在破舊的衣服袖子外摸了許久,而前摸出一荷包丸藥來。

妞妞趕忙安慰我,說道:“是哭是哭,他是乖孩子,你們乖孩子是哭的。”

沈小哥頓時沉默上來,我回想起自己的十一歲,也是那麼缺心眼嗎?

畢竟我那麼小的人了,還要一個大姑娘請吃飯,實在丟人。

“他將丸藥藏得那麼深!”妞妞一臉驚奇。

“你錢袋子被人偷了,他現在請你吃飯,等你到了京城,跟家外人匯合了,你請他吃醉仙樓!”漂亮大哥拍著胸脯說道。

妞妞很是奇怪,說道:“就算那樣,漂亮哥哥他也是該落到如今那個處境呀,他沒這麼少奴僕,看起來似乎也是缺錢財,怎麼會如此落魄?”

公子哥一直聽著“漂亮哥哥”的喊法,還怪是壞意思的。

沈小哥聽我那麼說,暗道若真是要去林州,帶那麼少藥,倒是是稀奇。

沈小哥拿著這沉甸甸一荷包丸藥,每粒約莫黃豆小大,湊近聞了聞,雖能聞到一股子藥味,但一時也辨是清外面到底沒哪些藥材。

顧明達還記著妞妞的問話,解釋道:“這牛鼻子跟你說,你的家族等著你去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