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神秘一笑,更是湊近了陳書幾分,身上特有成熟女人的幽香讓無法躲避的陳書,心裡微微盪漾起來。

“書哥,你以前的外號不是‘拼命三郎’嗎?現在可得換啦。”張揚湊在陳書的耳邊輕聲說道,小嘴裡撥出的氣息一下下觸控著陳書敏感的耳根處,語氣之中也是帶著幾絲調皮的戲謔。

說完,後退一步看向房間外頭。

張揚的這一近一遠讓差點淪陷的陳書長吁了一口氣,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房門。

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只見一副看著像是油畫的,四邊裝著邊框的大幅畫像被人從外面託著給送了進來。

油畫很大,外頭的人搗鼓了許久才慢慢送進病房。

陳書盯著畫像,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體。

在背景明顯是馬路地面的畫裡,一名身著黑色作訓服的特警雙手環繞在胸前,彷彿抱著什麼珍寶一樣靜靜躺在幾床被褥裡。

被焰火燻黑的臉龐如雕塑一般堅毅,可看向懷裡小男孩的目光卻是極盡柔和,那是欣慰後的無憾。而站在邊上的其他警察和群眾,盡皆抹著眼睛,哭得像是個孩子。

“這是,我?怎麼看著像是死了一樣?”陳書右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詫異道。

“還沒完呢!”

張揚蹦蹦跳跳跑到房門邊上,讓託著畫作的小趙再往病房裡挪進幾分,隨後從門外接過並舉著一幅金底紅字的錦旗走了進來。

錦旗上面只有兩個大大的紅字,像是用鮮血鑄就一般。

只有兩個字,不多。

卻擲地有聲。

——

“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