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警院裡翻看的資料,再一琢磨,心裡隱隱有了推斷。
在場眾人基本都是陳書的朋友,沒有一位是當地負責辦案的刑警,所以他也沒有了顧慮,摸著下巴就提出了自己的推斷:
“朱麗,直接死因如果說是心臟部位的話,那麼這些,還有這些都是兇手出於自己的某種心理原因進行的發洩行為。”
陳書點了點屍體kua...下的特殊部位,篤定道:“兇手肯定在‘xing’方面有問題,大機率被侵犯過,以至於對該器官極為憎恨....”
吐遜江合上筆記本,舉手示意:“陳警官,照你這麼分析的話,兇手應該是女性了?”
陳書思考片刻,指著從心臟部位一直到胯下的一列不規則的傷痕,搖了搖頭:“這一溜捅下來,尋常女性可沒有這等氣力。也不可能說在殺人後,兇手捅幾刀休息會兒,再過來捅幾刀,所以從氣力和耐性來分析,兇手理應是男性。”
“男性怎麼可能會被侵犯?”話剛出口,吐遜江像是記起什麼,一下子閉了嘴。
陳書微微一笑,隨口說道:“去年在我們區看守所,就有男的被同監室的在押人員給弓.雖了。”
“還有這事?”江海依依不捨的抬起頭,有些好奇。
“嗯,男的因為販..X被判了無期,所以就有些破罐子破摔,而那被弓.雖的因為是初犯,侵財類的,以前沒在籠子裡待過,年紀輕容易被拿捏,最後就被搞了。對了,當時那主管的民警後來也被判了,好像是翫忽職守。”
江海說道:“哦,和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書哥,我看新聞或者電影上都說犯了弓雖罪的犯人進了監獄都要被大家看不起,然後要捱打,嚴重的也會被其他人弓雖,是真的嗎?”
陳書搖了搖頭,像是當年曾宏教導剛畢業的他一般,耐心和江海講解著:“這個我也只是聽說過,不好評論。不過可以將這個當作參考放在這個案子裡來研判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當然了,重點可以從死者生前是否有侵犯其他男性的行為作為切入點進行調查,看看有沒有可能是報復行為。”
“陳警官!”吐遜江突然激動起來,重新翻開筆記本拿上紙筆,“你的意思是這兇手童年或者成年後在監獄裡受過侵犯?這個範圍就縮小的厲害了。”
陳書再次看了圈周圍,確定沒有辦案民警在,隨即聳了聳肩,輕鬆道:“我就一派出所出身的治安警,這些都是我瞎猜的,做不得準。你想知道更詳細的,還得去找你們自己的刑警。”
吐遜江低頭狂寫,寫完又撲了過來,渴求道:“再說說!再說說!”
陳書僵硬著腦袋看向朱麗,只覺得對方是不是找錯了人。
朱麗雙手抱胸,眼裡滿是欣賞,知道陳書在東州也是破過幾起命案的主,這水平自然不會差。
砰。
一名中年人推門進來,往桌子上扔了一個厚厚的資料夾,說:“凌晨的案子,經過一天的外圍調查,有了點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