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能走。”

“在監區值班應該沒什麼事吧?和邵敏同事都還處得好不?”

“值班除了不能睡覺,基本沒什麼事情。同事都挺不錯,值班的時候就是瞎聊。”

“感覺你瘦了。”

“我來的第一個月就暴瘦17斤!關鍵是我本來就瘦啊,一米七八的身高,137斤,可現在都不到120了!那時候嚴重懷疑自己得了什麼病。”

晚上無事,兩個許久未見的老同學聊了許久,也喝了不少酒。聊天中,陳書驚訝的發現在這兒的XX,竟然還有XXXX的現象存在。

“我剛來的時候看到XX犯人,覺得挺難受,受不了。可沒過半年我就變了!嘿嘿,犯人給我起了外號,叫‘XXX’。沒事的時候、心煩的時候、高興的時候,或者隨便什麼時候,找個囚犯出來,XXXXXXX。”

張偉冷冷一笑,面上猙獰的樣子讓陳書忽然覺得挺陌生。

這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和幾年前陳書撞見他在馬路上老實執勤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那年交管局嚴查電瓶車駕駛人未戴頭盔、違規載人等非機動車的違章。

上頭給了不少XX落到路面的交警頭上,作為交警的張偉只能硬著頭皮站馬路邊上刷刷刷的給人XXX。

原本那些騎著電瓶車上下班的人本就收入不多,就這情況還天天給人XX,一X還是XXX起步,張偉的心裡著實過意不去。

所以,有時候XXX的群眾指著他的鼻子罵XX、罵XX什麼的,他都只賠笑。

據說張偉曾經還被一名情緒激動的大媽當街給扇一耳光,連戴著的白帽子都被扇落地上沾了灰。

連旁邊的兩名協警都看不下去,上來就按下那大媽準備移交給派出所弄個阻礙執行職務什麼的,拘留幾天。

這種事例在當時全市嚴查電瓶車的背景下,也是常見。

可張偉只是面無表情的拿起帽子拍了拍灰塵,讓大媽給走了。

陳書知道,在警院讀書那會兒就知道,張偉其實是個好脾氣的老實人,說是好好先生也不誇張。

“陳書,你根本不知道這些XX都幹了些什麼!”張偉呸了一口,咬著牙齒,“那些XX!真不是人!連XX、XX都不放過!”

說著,張偉紅了眼睛,抓緊手裡的空玻璃杯,憤怒地像是要捏碎。

陳書只能默默給他續滿白酒。

“昨天我銬了那XX一晚上,嘿嘿,就以前那幾招,不過就是時間稍微長了一點點。嗯,他一直XXXXX。當時我就在想啊,他們在XXXXXX時又是怎麼想的?”

陳書見張偉的情緒激動起來,伸手按住對方不停抖動的肩膀,等對方平復下來,才將裝著花生米的盤子給推了過來。

“不說了,喝酒。”

張偉同樣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遂低下頭來再沒有說話。

接下來倆人只是喝酒聊回憶過去,再不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