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長時間。”

“哈哈,那往後我孩子的學校不是全搞定了?回頭我得找我家老頭子好好顯擺顯擺。”陳川兩眼發光,四百米障礙成績不佳的霧霾被吹散了大半。

陳書吐了口菸圈,反手將香菸遞到陳川面前,笑道:“你呀,就是矯情。你要有時間在這婆婆媽媽,不如幫我帶帶這批年輕人,他們啊,問題也不少。”

說完,朝著大隊門口抬了抬下巴。

陳川回過神來,疑惑地順著陳書的視線往大門口看去,只見富二代濮樹正站在大院門口和一名打扮貴氣的中年女人爭執。

眼尖的陳川一看就看出這女人身價不菲,一身香奈兒的套裝,提著一個愛馬仕的小包,穿得很是光鮮亮麗。

雖然尚是清晨,太陽不是很毒,不過這女人還是撐著一頂小洋傘,遮住了半張臉。遠遠看過去,還是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位美女,而且是那種氣質和氣場俱佳的女人。

此刻原本在大隊裡極為活躍的濮樹低垂著腦袋,不敢面對這名婦女,一副做錯了事情小心翼翼的樣子低頭挨訓。

和當初的我半斤八兩...陳川深有感觸,愈發對這倆人提了興致。

如此過了片刻,濮樹突然猛地一個抬頭,大聲喝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這一連串的發問倒是把蹲在遠處看戲的陳書和陳川二人嚇了一跳,不過濮樹面前的女人卻是絲毫不亂,甚至在氣勢上依舊壓過濮樹一籌。

她只是嚴肅的看著濮樹:“家裡已經縱容你任性了一年,是時候回家了。”

濮樹大口喘著氣,欲言又止。

那中年女人抬手止住濮樹的解釋,沉聲道:“濮樹,你要清楚,你不是真正的特警。你只是一個協警,一個連槍都不能拿的警察還是警察嗎?真不知道你的堅持是為了什麼?”

這一句話徹底擊碎了濮樹的心房,臉色慘白的他再沒有反駁,沉默良久才道:“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知道兒子的性格,這已然的妥協讓女人轉身搖曳著婀娜的身軀,滿意地離開了特警大隊。

臨走之際,回頭瞥了眼高掛在上頭的碩大警徽,眼神複雜,眸中劃過濃濃的不屑:“不過就是群高階保安罷了。”

濮樹站在門口望著女人離開的方向,呆愣了好一會兒方才緩慢地往回走。

“嘿,濮樹!”

濮樹經過保衛室後門時,被一聲呼喊叫回了頭,這才發現自己的隊長陳書和前輩陳川正蹲在臺階上朝他微笑招手。

看見兩人和藹的笑容,剛滿二十的濮樹突然紅了眼睛:“陳隊...”

陳書一看這小夥子情況不對,環看了附近幾眼,幸好因為時間還早沒有人過來上班,趕緊將濮樹拉到了保安室二樓。

三人坐下後,濮樹哽咽道:“陳隊,我...我...可能做不了突擊隊的隊員了...”

“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是你還沒做好準備,還是你家裡人...”心直口快的陳川開口發問,不過被坐在一旁的陳書攔了下來。

陳書知道眼前這小夥子是很喜歡特警這份職業的,不然當初組建突擊隊的時候他也不會第一時間跑到陳書的辦公室報名參加。

很顯然,這事情肯定和家裡人有關。不過這是私事,陳書並不好插手。

他點了點頭,平靜道:“好,我尊重你的選擇。你可以走了。”

“這...”陳川站了起來,眼前這名富二代和他有著相似的經歷,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以前的自己。

為了四百米障礙他也是拼了命的訓練,而嬌生慣養的濮樹同樣為了徒手五公里和武裝越野五公里這兩個專案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