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她好受一點的是,江言對於秦雅的肢體接觸無比排斥。甚至秦雅動過的東西他下意識裡都不想碰,與其說情侶倒不如像兄妹似的。
食堂中,江言把菠蘿端到秦雅面前:“我總覺得你以前應該愛吃這個,總覺得我以前經常這樣做。”
秦雅有一些為難甚至不情願:“是啊。”
“你快嚐嚐。”
“…好。”
秦雅硬著頭皮吃了下去,她甚至都沒咀嚼便立刻嚥了下去。
“我有事去趟洗手間。”
江言不是沒有發現,秦雅她剛才極其不願並且貌似還對菠蘿過敏,剛嚥下去,身體就有些紅腫。
可她不應該愛吃菠蘿嗎。等等,愛吃菠蘿的是蘇語,對波蘿過敏的是秦雅,那蘇語說的很可能是真的,在這一年內他真的追到了蘇語?這是江言不敢想象的事。
而蘇語看到秦雅起身後,她緊跟著去了。等了約莫有一個分鐘,秦雅出來了。
“秦雅學姐,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江言是我的男朋友。”
“他親口承認了嗎?”
“承認了。”
秦雅不去看蘇語那雙紅潤的眼睛,抬起頭,高傲地回覆“那是以前,現在他不會了。”
蘇語故作堅強,絲毫不被秦雅的話所擊倒“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江言是我男朋友,這是事實,終究會有他想起來的那天。鳩佔鵲巢的傢伙,咱就看誰能笑到最後。”
秦雅不再理會蘇語徑直走去,可在轉角又碰到了陸澤,秦雅心裡翻了個白眼,兩個人跟狗沒膏藥似的煩死了。
“怎麼看到蘇語傷心你心疼了?”
心疼,怎麼會不心疼,自已心中的白月光,如今因為自已受這種氣,他自已都唾棄自已的無恥。
“奉勸你一句,愚蠢的人會因為自已的愚笨而害了自已。”
陸澤衝蹲在地上的蘇語走去,最後還加上一句“還有,別總學蘇語了,你不是她。”
秦雅神色幽怨,指甲深深陷入肉中“蘇語,蘇語!你們眼中全是蘇語,我會讓江言完完全全地屬於我。”
蘇語離她們有些遠自然沒有聽到兩人交談,忽然衣服蓋在蘇語頭上,遮蓋住了她此時的難堪。
“蘇語,真的不和我離開嗎?”
蘇語站起來,拉下頭上的衣服,露出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鼻子還紅紅的,說話帶著一些鼻音。
“不去,我不會離開這裡的。”
看到蘇語的堅持,陸澤也沒有再說什麼。他裝作釋懷的樣子,故作輕鬆地說:那好吧,從今天起我就放下你了,但……我們還是好朋友對吧。”
“嗯。”
陸澤望著蘇語心中十分悲痛,愛這種東西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這份愛他只能埋在內心深處,不會再讓任何人察覺,這次是他輸了輸得很徹底。
“那,抱一下,就當是給我的送別禮物。”
陸澤今天下午的飛機,以後再見面就很難了,蘇語也是清楚,她悠悠點頭,輕輕地抱了抱他。
就如同當年的擁抱一樣,對於陸澤來說,同樣的溫暖而帶有力量。以擁抱開始就以擁抱結束吧,可真的結束了嗎?這隻有陸澤知道。
“對了,一會兒回辦公室我給你留了封信。”你不要怪我,最後這句陸澤沒敢開口,只能把一切真相放於那封信中。
陸澤上飛機前打了最後一通電話“喂,段老,您好。”
“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您明天見面會結束後回到靈山,江營長遇到些麻煩。”
通知完後,也不給段老反應時間就掛了,因為他有信心他一定會回來。
而蘇語在送走陸澤後,忙了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