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索命,僅僅就為了在南市立足,但是你想的也太簡單了.”
“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杜天手中搖晃著水杯淡淡的說道。
“你過於自負,”淵煞不怒反笑,“南市雖然不大,但是能站住腳的,都需要家族力量支撐.”
“而你只是個小醫生,到底哪來的勇氣?想在這裡搶到一席之地,簡直是異想天開!”
“不過我還是像你致敬,勇氣可嘉,要知道,你得罪的人都是大人物,小心別把自己玩死了,那我不就沒有好戲看了.”
“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什麼大人物?在我眼裡都是人罷了.”
杜天笑道,“況且如果我真的想要立足,又怎麼能怕得罪人呢?”
“哦?索命在你眼中都不算個人物,這種說法還挺新鮮的.”
淵煞玩味的說道,索命的手段和勢力就連他也要給三分薄面,杜天這樣說豈不是在告訴他,他淵煞也算不上什麼人物了。
“我得罪的人多了,索命不過是個填頭罷了,再說,是他自找的,既然他想被打臉,我不成全他怎麼行?成全別人之美也是美德.”
杜天語氣輕飄飄的,似乎得罪人對他來說不過小事一樁。
看著這樣狂妄的杜天,淵煞不由的冷笑,“你還真是命大,我有點後悔上次盡全力殺了你.”
“後悔?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吃,你應該慶幸上次我沒有打爆你的臉.”
“像你這種偽君子,有張能騙人的臉是不道德的,如果我不高興,一定會揭了你的皮.”
杜天笑眯眯的看著淵煞到現在還有點發青的額角說道。
“你想激怒我?”
淵煞眯起了眼睛。
他能感覺到杜天是故意的,但是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自己難道很好欺負?“是啊,你有沒有很生氣?你身後的那個穿白衣服的老頭呢?怎麼有沒有跟著來?”
杜天依舊懶洋洋的態度。
淵煞身邊的武林高手並不在少數,在杜天的眼中,他身邊的白衣老者確實有點手段,所以才有此一問。
“對付你這種小角色,還用不上他們.”
淵煞只是冷笑。
“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既然保鏢不在,信不信你又要捱揍了?”
杜天笑眯眯的樣子,他雖然看不上對方保鏢的身手,但是還是要恪盡職守的用‘普通醫生’的身份去對付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