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的喊道,她真的不明白這些人,這些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人,到底是人還是鬼!為什麼眼裡只有錢沒有人味!面對張夢潔質問,張嚴科無語的搖頭說道,“夢潔,過去的事現在再拿出來說還有意義嗎?我們把這些科研成果發揚光大,是為了人們造福,也才是完成了你父親的心願啊,難道真的讓他的心血最後毀在你的手裡?”

“夠了!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噁心,我不想在聽到你說任何一個字!不想再看見你們!滾的遠遠的,不要再來打擾我和媽媽!”

張夢潔的全身都在顫抖,什麼叫做毀在自己手裡,真是可笑!“我可以走,你冷靜點,只要把東西給我,以後我們不會再出現在你們母女面前,這是最好的結果.”

張嚴科冷漠的盯著張夢潔,不為所動的說道。

“你肚子不疼?頭也不疼嗎?真是奇怪,你這種人應該會被雷劈才對啊.”

杜天瞥了張嚴科一眼,隨後拍了拍張夢潔的後背,出聲說道。

“……你說什麼?”

張嚴科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張夢潔的身上,一時有點回不了神,怔怔的看著杜天。

“我說,你,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不疼?”

杜天伸手虛點著對方的中部、腹部和腦袋問道。

“你胡說……啊!啊啊!”

張嚴科剛要斥責,突然又捂著腦袋和肚子蹲下身子,慘叫不止。

不知為何,自己的這幾個地方現在都疼的不得了。

“你看吧,亂說話就會遭報應的,既然犯病了,那就趕緊去醫院,去晚了恐怕會死.”

杜天笑眯眯的勸道。

“是你做的手腳?”

張嚴科忍著劇痛抬起頭來,目光模糊看著杜天問道。

目光模糊是因為他頭疼的要炸了,眼中似乎也出現了一層白膜。

“我想你有必要知道,收拾你家小崽子,其實我已經手下留情.”

“所以,不要惹火了我,否則你會死的無聲無息,化成空氣或者水.”

杜天彎腰靠近疼的滿頭大汗的張嚴科悄悄的耳語道。

“……我們走!”

張嚴科想要說點什麼反駁的話,但是杜天的眼神不像是在虛張聲勢,他疼的快要暈過去了,無奈只好先撤為妙。

張夢潔的情緒在對方離開以後漸漸平復了下來,她不好意思的衝著杜天道了謝,眼圈不自覺的發紅。

“張姐,我們去吃飯吧,我都餓了.”

杜天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