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惹惱了好不容易請來的大夫。
看到沈家主的情況,杜天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情況確實不樂觀。
“杜天,情況怎麼樣?還有救嗎?”
看著面前死人一樣的沈家主,孫叔華膽戰心驚的問道,這看起來完全就是死人了啊!“還拖什麼?趕快打嗎啡啊!不然就真的全完了!”
陳專家急切焦慮的說道。
這樣的心梗病人也許只能救過來一瞬,但是如果不打嗎啡的話,估計連一瞬的生機都沒有了!病人年紀大,支架和搭橋都不敢做,現在是真正的絕境。
“打嗎啡?打完以後呢?”
杜天霍然轉身,緊盯著陳專家問道。
“以後?這個時候先救人要緊,說什麼以後?有時間說以後嗎!”
陳專家不甘示弱的反駁。
他是南市心腦血管科的泰山北斗,因為病人前期症狀不明顯沒有及時發現心梗的徵兆,結果被面前的杜天打了臉,心中一直惱火的很。
別的他不敢說,在心腦血管這方面自己的經驗還是很老辣的。
杜天掃了一眼嘴硬的陳專家懶得理他,繼而轉身從懷中拿出了針囊,取出了鳳尾金針。
“你……”陳專家還要在說什麼,卻被孫叔華拽了一把,一時恨恨的住了嘴。
既然這個託大的小中醫願意攬責任,那堵槍口的人就不是自己了。
不過沈家主的情況,估計就算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不打嗎啡救命,根本連治療的機會都沒有。
無視現場所有紛擾,杜天平心靜氣,運轉體內的靈氣,轉眼就將七根金針紮在了沈家主的身上,這是七針定神。
他的雙手盤成了一個古怪的道印,以金針為引將靈氣度入沈家主的心脈之間。
這次沈家主的情況比他想的要嚴重的多,幸虧喝了自己開的藥才能熬到現在,杜天的心中頗有一絲悔意,尤其是面對沈姝雅盈盈淚目的時候。
他不覺得自己懲治沈家人不對,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悔意,也許就像師父說的那樣,自己還需要修心才能無懼無悔的活著。
摒棄心中所有的雜念,杜天控制著靈氣一絲一縷的疏通患者淤堵的心脈。
這是孫叔華第二次見到杜天施展針法,他緊緊的抓著陳專家的胳膊,生怕這個暴躁的老頭激動之下打擾了神醫救人,他總覺得,杜天一定有救人的能力和辦法!一屋子的人大氣都不敢喘,匆匆趕來的李院長也悄悄的放輕了腳步,默默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暗暗祈禱,沈老爺子一定不能死!金針的鳳尾似乎有生命一樣互相呼應的微微顫動,眾人眼見躺在床上的沈老家主睫毛微微的動了,胸口似乎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