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小的安保好好的教訓一頓,可是左思右想又忍下了這口氣。
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今天燃燈老祖算是領教了。
幾個人在私人會所門口選擇了守株待兔,除此以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半個小時後,姚豔芳外出辦事回來,剛下車就看到了門口吵吵嚷嚷的情況。
原來是燃燈老祖死活不肯走,安保不依不饒的在驅逐,兩方人馬互不相讓,吵得像鬥眼雞一樣。
“怎麼回事?”
姚豔芳疾步走了過去,十分不滿意的問道。
“老闆,你回來的正好,這幫人非要去見杜先生,我怎麼說他們也不聽?”
安保趕緊上前告狀,指著燃燈老祖沒好氣的說道,“尤其是這個老東西,非得說他是什麼玄天六部的大人物,有緊急事情要和杜先生商量.”
“可是杜先生早就留下話語,不見客也不想受到打擾,我就不明白了,他們是耳朵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
安保振振有詞。
“混賬東西,杜先生雖然很有威望,但他也得給我們燃燈老祖面子,讓你通報一聲千難萬難,萬一耽擱了正事,我告訴你,就算是有十條命你也不夠賠的!”
武道聯盟的大會長氣得直跳腳。
像他這種人物當然不屑和一個安保當眾吵吵,可是如今事情緊急,他真是被逼上了梁山,面子都丟盡了。
“高會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寡婦姚豔芳的人面很廣,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
“姚老闆,你真的要管管你這幫手下,也太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了!”
大會長瞪著眼睛呵斥道,“連我們玄天六部的燃燈老祖都敢拒之門外,我看你這會館離關門也不遠了!真當我們不敢硬闖嗎?”
原本還有些客氣的姚豔芳聽到這話,立刻板起了一張臉,似笑非笑的說道,“原來是玄天六部的高層領導駕到,真是失敬.”
她淡漠的掃了燃燈老祖一眼,又將目光對準了大會長,“泱泱大夏的帝都城,你們玄天六部的名號固然很響亮,可是也不能無緣無故讓我關門吧?”
“既然你們很厲害,為什麼不硬闖?請吧.”
姚豔芳後退一步,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似乎真的打算對這幫強盜不聞不問。
就算是自己的安保態度剛才可能有些不恭敬,可他們也是按章程辦事,並無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