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嘈雜的人群中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校服,繫著綠色領帶的男生正鶴立雞群的站在那裡,以他為中心形成真空地帶,周圍的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生怕驚擾了此人。

少年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耳垂墨綠色的耳釘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細碎的光,粉發不規律的垂在兩側,中間還有用皮套紮了一個小揪揪,整個人散發頹廢慵懶的氣息,格外的引人注意。

旁邊的女生好幾次都想和他搭話,他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囂張的不得了,女生惱羞成怒,剛想開口教訓他。

少年一抬頭,她的氣瞬間就消了,卡在嗓子眼的話硬生生讓她嚥了下去,無他,少年長得真是太好看了。

精緻絕美的五官,肌膚白皙如玉,無暇且透著淡淡的光澤,暗紫色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眉眼間,帶著一種深深的憂鬱,宛如夜色中的烏雲,將那明亮的光芒遮蔽。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慵懶,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只是輕輕躺在他的眼中,波瀾不驚。

眸子半睜不睜的,聲音還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有點黏糊,“這位小姐,可以請你閉嘴嗎,你好吵。”

女生臉上刷的一紅,聲音哏哏吃吃的說:“好,好的。”

要不是他手裡舉著尋人的告示牌,他們還以為那位明星出遊呢。

蕭玉寒本應該在學校的課上睡的正香,一個電話就被叫到這裡來了,說是讓他去接一位貴客。

而打電話的人只是通知他去,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不管他此時此刻在做什麼,必須立馬服從他們的命令,想到這兒他的眼神一暗,眼裡閃過寒光,但是轉瞬間又恢復了慵懶的樣子。

說是貴客,不就是晏疏星那個傻逼的訂婚物件嗎,提前一個月就開始準備了,還讓晏疏星把他房間騰出來讓給他。

看著傭人把晏殊星的東西一件一件從房間裡丟出來,而晏殊星只能無力的在一旁看著,他內心別提有多痛快了,真的很~爽~呢。

看著旁邊臉紅透的女生,他移開視線,抬頭望天,好無聊啊。

穆冷一下飛機就看見了那個自帶真空地帶的粉發少年,穆冷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少年絕對是個麻煩,他發誓,要不是蕭玉寒手裡舉著寫著自已名字的告示牌,他是絕對不會過去的。

蕭玉寒抬頭思考人生,好累啊,突然他感覺有人站在自已面前。

低頭一看,穆冷精緻的容顏撞進他的眼裡,淺金色的眸子裡倒映著他的身影,他的心臟突然一滯,隨後激烈的跳動著,彷彿下一秒都要蹦出來。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如果說剛才那個人美得像精靈,那麼現在這個人就像九天之上的神明那樣,不食人間煙火。

只是一瞬,周圍的人立馬有要圍上來的架勢。

穆冷旁邊的保鏢見狀,立馬為他倆開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蕭玉寒也知道這是自已要接的人,拉起穆冷放在旁邊的行李箱跟著他趕緊離開人群。

坐在去往晏家別墅的路上,蕭玉寒仔細打量著坐在自已旁邊的人,眼裡閃過狡黠,調笑道:“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穆冷轉過頭對他微笑,蕭玉寒剛想回以微笑,頭就被狠狠的按在了前面座椅上,靠近他的耳側,冷香襲來,很好聞,像初雪那般,“你如果不會說話的話,我可以教教你。”

蕭玉寒只感覺臉火辣辣的疼,剛要掙扎,但又想到這麼個玉一般的人,磕著碰著就不好了,就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穆冷見他老實了就放開他,從口袋裡拿出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剛才碰過蕭玉寒的手,“作為一個守男德的老公,不能碰除了老婆以外的人。”

擦完手指的手帕隨手扔在蕭玉寒的臉上,手帕順著蕭玉寒的臉滑落,傷害性不大,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