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樓內,克洛斯小心翼翼的檢查納凡爾的傷勢,他觀察著納凡爾的眼瞳,然後又聽了一會兒她的呼吸聲,面色凝重的說道:“她需要儘快接受治療,再這麼拖下去,輕則會有嚴重的後遺症,重則”希瑟說道:“比爾怎麼樣了?”克洛斯說:“殿下,我不是專業醫師,那老煙鬼平時就一副屍體相,我看不出來。”
此時,被床堵住的門發出斧頭劈砍聲,被衣櫃堵住的窗戶也傳來了玻璃破裂的聲音,房間內的所有人都拿出了武器,除了驚魂未定的蒂莉絲和胡招娣,克洛斯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所有人。”因菲爾握住他的手說道:“這不是你的錯。”希瑟也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更何況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克洛斯繼續說:“我們當中會有人會死掉,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希瑟你,也可能是因菲爾,或者是其他人,我應該帶著我計程車兵一起過來的。”克洛斯看向眾人說道:“準備好,各位,接下來我們只能在保護自己的同時,再盡力去保護身邊的人吧。”
外面傳來一連串的爆炸聲,房間內的眾人面面相覷。克洛斯說:“難道治安局的人來了?不對,治安局的人不會在城市裡扔炸彈。”暴徒們也在這時砸開了臥室的門,克洛斯朝四個暴徒釋放衝擊波,克洛斯似乎已不堪重負,虛弱的靠在牆上,可後面的暴徒卻直接跨過了前面那些被轟倒的同伴朝克洛斯襲來,因菲爾射出兩箭直接殺死了兩個暴徒的頭顱,希瑟也舉銃射擊重創了一個暴徒。
敵人還在源源不斷的衝過來,第一個暴徒即將踏進臥室,這時,一個清晰但很低沉的聲音從臥室的牆外傳來,這聲音穿透了整棟樓,傳遍了每個角落:“遠離臥室門附近的牆壁!快!”克洛斯聞言,拼盡全力向後撤,克洛斯才剛剛遠離,牆壁馬上就被科塔安蒂的飛踢撞出一個大洞,她的飛踢剛好踢在一個暴徒的身上,科塔安蒂索性把他當人體滑板在地上滑行到牆邊才平穩剎車,地板上磨出一道鮮紅的血跡,而那名暴徒則當場死亡。
那群被轟倒的暴徒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他們才剛站穩腳跟,科塔安蒂就已經從背後拔出釘頭錘衝向他們,科塔安蒂砸向離她最近的暴徒,那個暴徒被著狠毒的一擊砸的頭骨凹陷七竅流血,接著,她又看向了其他的暴徒,敵人們也反應過來,科塔安蒂敏捷的穿梭在他們的周圍,時而隱身繞後,時而正面襲擊,鮮血四濺夾雜著脫落的牙齒,還有骨骼崩裂的聲音,科塔安蒂閃轉騰挪之間,暴徒們全都頭骨迸裂變形,倒在地上鮮血橫流,但有個蠢貨不好好在地上裝死,他趴跪在地上,他剛抬起頭,科塔安蒂便揮動釘頭錘精準一擊,把錘頭“嵌”在他的頭上。
科塔安蒂此時看向克洛斯一行人,她的俏臉上也沾上了鮮血,顯然已經殺紅了眼,她那張現在看著極為陰邪的臉突然咧嘴一笑,揮手說道:“好久不見,你們想我了嗎?”克洛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他憤怒的用銃指著科塔安蒂說道:“放下武器,舉起手,我會讓你死的體面一點。”希瑟在一旁說道:“克洛斯,把銃放下,她好像是來幫我們的。”克洛斯放下武器說道:“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希瑟也說道:“對,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不是告訴你了,我們不想再看見你。”科塔安蒂微笑著說道:“至少我沒有和你們為敵,我會解釋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應該活下去嗎?”
因菲爾突然拉弓對準科塔安蒂,科塔安蒂也幾乎同時舉起了手,可箭矢並沒有射中她,科塔安蒂也聽到背後傳來一聲“鏜”的金屬碰撞聲,箭矢刺進了麥克的頭盔,但很顯然,刺的不夠深,只是讓這個人形罐頭停止衝刺,麥克晃了晃腦袋接著便毫不猶豫的砍向科塔安蒂,科塔安蒂舉起釘頭錘錯開劍刃頂向她的另一側,可科塔安蒂剛準備反擊,麥克又迅速朝她頭頂劈砍,科塔安蒂只能再次招架,她突然驚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