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跟阮晴說過任何話!”

“倒是我父親……溫啟新,在不久前,打電話以我母親的遺物威脅我,逼著我幫溫思玉做假證汙衊我的朋友!”

“我相信,以阮瑤的實力,想拿滿分根本不需要任何作弊的手段。”

“倒是溫思玉為什麼要讓我做假證汙衊我的朋友……這點很可疑,希望大家能著重調查下。”

隨著溫南喬的聲音落下——

“譁”

整個調查室都震驚了。

四位調查員和記錄員、鄭老師、傅會長的秘書全都轉頭,以一種震驚又難以描述的目光看著溫思玉。

阮瑤則勾了勾唇,掏出手機,給大哥發了條訊息。

“你胡說!”溫思玉猛地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溫南喬,臉色幾乎猙獰,“誰讓你這麼汙衊我的?!你忘了爸爸是怎麼教導咱們要實話實說了嗎?”

溫南喬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絕望的笑容:

“真不巧。我現在和溫家人聊天習慣錄音。”

“我可以現場播放溫啟新威脅我的話,如果調查需要,我也可以播放從頭到尾的整段錄音。”

溫思玉瞳孔驟縮。

以前那條只要用母親遺物威脅就乖乖聽話的狗,竟然敢反咬她了?

數學協會的調查員看了眼臉色驟變的溫思玉,淡淡道:

“請播放。”

溫南喬掏出手機,不顧溫思玉充滿威脅的冷厲眼神,將剛才和溫啟新的對話記錄調出來,點開播放——

“你拿我媽的遺物威脅我,讓我去汙衊自己的朋友,然後被學校開除?”

溫南喬憤怒到極點的質問,立刻在整個調查室響起。

與此相對的,是溫啟新冷到極點的聲音:

“就你那成績,將來也不會有什麼大成就,念不念都一樣。”

“能幫你姐姐度過難關,也算你沒白上大學。”

“如果我拒絕呢?”

“那我就把你媽的遺物全部銷燬。你這輩子也別想再看到有關於她的一點痕跡了。”

“……”

短短几句對話,卻讓整個調查室裡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一位調查員緩緩吐了口氣,說了句:

“真畜生啊……”

其他人沒說話,但除了阮晴,所有人看向溫思玉的眼神都充滿了冰冷的鄙夷。

溫思玉一生都走的順風順水,榮耀無比,去哪都是別人羨慕和仰望的物件。

後來進了數學協會,更是走哪兒都被人巴結討好。

在溫家,更是被當作女皇般對待著,所有人對她都是有求必應。

她哪裡受過這種不屑和鄙夷?

溫思玉當即就崩潰了,大喊道:

“這不是我爸說的!那個姐姐也不是我!!”

數學協會的調查員冷冷道:

“這個好辦。只要找溫先生錄一段他說的話,再和這段錄音對比就知道是不是他本人說的了。”

傅會長秘書也道:“溫教授放心,現在科技很發達,不用擔心我們會冤枉了你。”

“冤枉”兩個字,他咬的很重,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沒有誰聽了那段錄音,還不憤怒。

溫思玉絕望地閉上了眼,癱坐在椅子上。

見狀,阮晴身子一眼,軟倒在地,滿臉都是絕望。

此情此景,在座的都是人精,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常校長看向一直沒說過話的阮瑤,神色溫和道:

“行了,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先走吧。”

傅會長的秘書也笑呵呵道:“恭喜你,第一名。第一名的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