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上仍舊斷斷續續的跟洛毅聊天,但卻不再是聊傅心玄了。

她告訴洛毅,最近只要一睡著,就總會夢見有人打她,還剪破她的衣服。

洛毅皺著眉問她有沒有告訴傅先生。

鬱上搖頭,“快過年了,說了他又要帶我去廟裡找大師了,可大師也要過年的呀!”

洛毅抿唇掃了一眼她右邊的手腕,細白的腕間,什麼東西都沒有。

不確定的問她,“鬱小姐,你紅繩呢?”

鬱上聽了洛毅的話,低頭看手腕。

“好像丟在南城了…”

“怎麼會丟了?你解開了?”

洛毅不問還好,他一問,鬱上的臉飛速的染了紅。

傅心玄說,做那種事,要解開…

嗚嗚嗚,怎麼現在一提到傅心玄,就是澀澀的事情。

但鬱上肯定不能告訴洛毅是傅心玄解的。

她只好說,洗澡的時候取下忘記拿了。

洛毅定定的看了她幾秒,而後問:“是我說,還是鬱小姐說?”

“說什麼?”

“讓傅先生去南城取!”

“啊?!”

現在她跟傅心玄之間,還能正常提“紅繩”這兩個字嘛!

她吞吞吐吐道:“洛毅哥你幫我說吧,我怕他兇我,說我丟三落四,那麼重要的東西都會丟…”

洛毅當真以為她是怕傅心玄教育。

便應承了下來,說會給傅心玄打電話。

聊完後,鬱上蓋著毯子休息了一會兒。

飛機降落跑道時,洛毅輕輕拍了拍鬱上的肩,叫醒了她。

終於,到香港了。

私人飛機的停機坪處,早已有幾輛車在等他們。

洛毅幫鬱上開啟其中一輛車的後車門,鬱上鑽進了車內。

而後,洛毅上了副駕駛位。

兩人都上車後,整個車隊從機場駛出,往半山別墅開去。

在路上時,鬱上接到了傅心玄的電話。

問她在到了了沒有。

鬱上“嗯”一聲回他。

傅心玄喝了口咖啡,問她:“怎麼沒精打采的?”

鬱上看了眼車窗外不太熟悉的景色,說:“我當然沒精打采了,我被人外放到香港了,可某些人不一樣,終於甩掉了我這個大麻煩,可以出去浪了!”

她說完這個“浪”字,突然發現自己口不擇言。

洛毅還坐在前面。

鬱上一下子紅了臉,給自己找補,“可以出去玩了…”

她的小九九,傅心玄一清二楚。

“怎麼,洛毅在車裡,不敢說了?”

“啊,對對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傅心玄笑回:“你放心,我不會出去浪的,被發現的話,我哪裡禁得起你鬧。”

鬱上:???!!!

他這話說的,好像我是母老虎一樣啊?

“對了,洛毅哥有事情和你說。”

鬱上想說紅繩的事,但她根本已經不能跟傅心玄提這兩個字眼。

於是她把手機遞給前座的洛毅,“洛毅哥,你說。”

洛毅會意接過,恭敬道:“傅先生,鬱小姐的紅繩落在南城了,需要您去幫她取回。”

傅心玄老狐狸似的挑了挑眉,在電話裡對洛毅的說:“你問她,為什麼會丟南城了?”

洛毅把飛機上鬱上的說辭,轉述給了傅心玄:“鬱小姐說洗漱前取下,忘記拿了。”

他特意將“洗澡”換成了“洗漱”,怕傅心玄多心。

傅心玄又問:“這事,她自己為什麼不跟我講?”

“鬱小姐怕你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