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特助立刻拿起手機給保鏢們打電話,告訴他們要攔住後面的車輛,並保護好傅總的安全。與此同時,司機也開始加速,想要儘快甩掉那輛車。

兩輛保鏢開的車也已經發現了不對,其中一輛仍然緊跟著傅懷川的車,而另一輛則緩緩減速,試圖阻擋後面的車。

黑色的車子發現自已被暴露後,立刻緊跟上來,但卻被保鏢的車攔住。傅懷川的司機趁機一打方向盤,拐進了另一條路。

就在司機和錢特助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一輛渣土車從旁邊的路口衝出來,向他們撞了過來。

司機雖然害怕,但仍然冷靜的握著方向盤,腳下猛得加速。

渣土車碰到了車尾,然後一下撞到了隔離帶裡。

而傅懷川的車則被撞得轉了幾個圈後,停在了路邊。

保鏢的車也停下了,兩人去檢視那輛渣土車,另外兩人則奔向傅懷川的車。

傅懷川的臉頰處有一條淺淺的傷口,鮮血從中流淌出來,顯然是被破碎的車窗玻璃碎片劃傷的。而司機和錢特助雖然安然無恙,但他們的臉色卻異常蒼白,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當三人從車上下來時,另外兩名保鏢中的一人迅速趕到,並向傅懷川彙報說:“傅總,大車司機頭部受創,現已昏迷不醒。我們已報警並呼叫了救護車。”

傅懷川凝視著那輛陷入綠化帶的渣土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然後冷靜地說道:“去調查一下這個司機。”

錢特助立刻回應,表示會盡快展開調查。

剛才大車衝撞過來的那一刻,錢特助看得清清楚楚,那位司機表情堅毅,毫無驚慌失措之色。

如果說這只是一場意外事故,恐怕連鬼都不會相信。

傅懷川登上保鏢的車輛後,對錢特助叮囑道:“你留下來處理後續事宜,之後你帶他們去醫院進行全面檢查,所有費用由我承擔。”

錢特助點頭:“好的。”

傅懷川乘車回到家,傅管家迎上來,一眼便注意到了他臉上的血痕,擔憂地問道:“少爺,你的臉怎麼了?”

傅懷川摸了摸自已的臉頰,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什麼,不小心劃了一下。”他並不想讓傅管家知道回來路上發生的事情,以免他擔心。

傅管家皺起眉頭,神情嚴肅:“不行,少爺,我得看看傷得怎麼樣。”說著,他走上前,仔細檢視了傅懷川的傷口。

“我來給你上點兒藥吧。”傅管家轉身去拿了醫藥箱,開啟後,取出消毒藥水和棉籤。

他一邊給傅懷川抹藥,一邊道:“亭雲少爺去花圃了,等他回來看到了,肯定會問的。”

聽到燕亭雲的名字,傅懷川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傷口很淺,上了藥後應該就不明顯了吧?”

他希望不要引起燕亭雲的擔心。

傅管家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傅懷川的臉,嘆了口氣:“少爺,雖然傷口不大,但還是很明顯的。而且,亭雲少爺對你的臉可是很在意的,恐怕瞞不住他。”

傅懷川無奈地笑了笑,燕亭雲對傅懷川這張臉,真的是喜歡,恨不得把眼珠子貼上面的那種。

別說一道明顯的傷痕了,就是小米粒兒大的痣他都能發現。

“算了,等會兒告訴他吧。”想了想,他還是不隱瞞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燕亭雲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傅懷川臉上的傷痕,立刻緊張地跑過來:“傅懷川,你的臉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傅管家極有眼色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傅懷川拉住燕亭雲的手,讓他坐到自已身邊後,才將自已回來路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當然,他講的時候,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