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傔因為私生子的身份,在衛家很不討喜。
如果他再被燕亭雲像拎白條雞一樣在這裡轉上那麼一圈兒,那他絕對會被趕出衛家。
衛傔連忙乞求道:“不,不要,求你。”
他在衛家這些年,最先學會的就是能屈能伸,面子、尊嚴都不算什麼,只有自已的切身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告訴我,東西哪兒來的?”
衛傔遲疑,東西是他跟一個道上的人買的,如果他說了,那些人怕是會找他麻煩。
燕亭雲見他猶豫,直接一把將他的褲子扯破,然後抓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別別,我說,我說!”衛傔全身上下只留了內褲,他羞憤欲死,可也掙脫不了。
找麻煩也是以後的事,現在這情況,也不顧不得了。
大不了,以後不來了。
衛傔咬了咬牙,說了。
燕亭雲聽後,神色未動,接著問道:“如果我喝了那東西,燕池冉打算把我送到哪裡?”
衛傔跟他無怨無仇,沒理由做這些。
而燕池冉,怕就是最希望看到自已身敗名裂的那個人了。
總不能燕池冉給他下了藥,然後把他送給劉允桉吧。
衛傔雖然能屈能伸,但事關燕池冉,他不願意了。
燕池冉是唯一幫他說話,還帶他玩兒的人,他不想出賣他。
燕亭雲見他那樣子,也沒心思去揣摩他的心理,直接扯著人就往外走,邊走,還邊說:“等把你送出去,我就給你哥打電話,告訴他你是替燕池冉覆行賭約才這麼做的。”
“你不能這麼做!放開我!”
衛傔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他想掙脫燕亭雲的鉗制,可他的手卻絲毫未動,反而還加重了幾分力氣:“如果骨折能讓你老實兒點兒的話,我不介意幫你。”
燕亭雲神色淡漠,但衛傔看得出,他不是在嚇唬他。
燕亭雲的手握住了門把手,在包廂門開啟巴掌寬的時候,衛傔終於交待了。
“我說,我說!”
燕亭雲的動作停下,轉頭看著他。
衛傔看著那個巴掌寬的門縫,聽著外面清晰了許多的聲音,臉色有些發白的說道:“你先把門關上!”
燕亭雲關上門,只是手沒有鬆開門把手。
衛傔嚥了咽,最終閉上眼道:“恆實的趙大少,就在對面的酒店。”
燕亭雲鬆開手一推,衛傔踉蹌了一下,跌坐在了沙發上。
他輕笑一聲,然後開啟門,直接走了。
而縮在一邊旁觀了全程的張輝幾人都已經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想過,燕亭雲居然手段這麼惡劣又恐怖,也沒想到,平時看著軟弱可欺的衛傔竟然敢跟道上的人來往,但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燕池冉居然要給燕亭雲下藥。然後把他送到趙大少的床上。
趙家這位大少,性格陰晴不定,還愛玩兒花樣。
以前跟著他的人,走路經常一瘸一拐的,甚至還有去醫院的。
不過,趙家大方,給的錢多,這些人就都閉嘴了。
只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沒人在明面上說,但圈子裡的人都知道。
再怎麼說也是一家人,燕池冉居然要把燕亭雲送到這種人的床上?
張輝有些接受不了。
“張輝,你,你能不能幫我找件衣服?”
衛傔的話打斷了張輝的思緒,他皺了皺眉,讓一個人出去問這邊的服務生借套衣服,然後對衛傔說道:“等著。”
衛傔難堪的撿起自已的衣服搭在身上。
雖然沒多大用處,但總比光著強。
沒了燕亭雲這個極具威脅的人在,衛傔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