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瞬間無盡的恐懼感湧向四肢,我看著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它沒有逗留說完便直接消失了,眼前這敞開的房門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我直接跑了,身後女人的謾罵聲傳入我的耳中我充耳不聞。
這件事它是不會在意的,但身邊的所有事又都可能是決定我結局的關鍵。以從商多年的心態我選擇了放棄當下最近的事情。
而我不知道的真相卻是:“無論我如何選擇它都不可能放棄我,因為當我第一次遇見它時所有的一切便發生了。”
時間對於它是沒有意義的,但事實卻也不是這樣的。只是我們的時間是沒意義的,承載它的時間是我無法想象的存在。
我在忐忑不安中安靜地過了十年,我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酗酒的廢材。產業被完全變賣,我過上了啃自已過去的日子。每日都期待著這一世的終結。
噩夢的十年,我曾想過自盡。但在我即將死亡時那個熟悉前來救我的存在沒有出現,我內心的希望還沒有破滅。於是我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十年光陰。
這天我冷靜地站在了天台上,面對萬丈的高樓我似乎沒有了過去的頹廢坦然地面對著它。我一躍而下,沒有神明相助我過世了。
面前一片漆黑,一道身影穿過我的身體。我大腦僅存的意識控制著嘴角輕翹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我又看了一遍我的過往,不過這次我選擇了進屋和女人一夜風雨。隨後我的產業越做越大,女人成了我世界裡的一道光,即使這道光很畸形。
他度過了安逸的一生,用著他的頭腦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成了他的獨有物,而自已也一同成為了女人的私有物。在他人生的最後他竟然強烈的懷念過去的生活而他抱著的正是那個年過八旬的女人。
他在與女人的相處過程中越來越希望能夠將最好的自已展示給對方,不斷尋求著讓身體恢復的辦法。天不負有心人,他找到了那個黃髮中年。
曾經的爆炸原來是他一人所為,而目的是為了讓一個可以顛覆世界的真相永遠埋藏。黃髮中年盯著他的眼睛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
他聞言色變,但內心有些欣喜希望和他交流。但對方看向他的眼神卻驟然放鬆似乎解開了心結,咬開了牙縫裡的藥包喝了口酒獨自走出了酒館。
他看到了這一幕,他沒有上去搭話了。站在原地有些發愣,中年男人向後揮了揮道:“享受現在的生活吧,異世界的朋友。”
他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泛黃書籍,有一頁被磨得破損不堪上面強勁的筆墨寫道:“我喜愛這個世界,所以我選擇科學。但我不允許有未知的事物打破世界的安寧。”
線索斷了,但希望卻是緊接而來。“夢”帶著好訊息來了:“很有趣,或許讓你成功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呢。”話畢他的體型便恢復為一個正常的成年人大小。不過它也未再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