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尹向著一個方向不斷的前行,突然一道強力的阻隔感直接反饋到我的身體。一道無形的光幕破碎,我好一陣的頭暈眼花。
坐鎮陣眼的主事人,看著這一幕全身顫了顫。在這偌大的修界,如此莽撞的人也是世所罕見了。一般都在成長前便夭折了,這個傢伙又是個什麼怪胎。
“咳咳!敢問先生突然闖入我御獸宗門內有何貴幹?”主事人強打精神傲立在已經破碎的陣法中心看著方尹緩緩開口問道。
方尹起身緩了緩,一手扶頭道:“抱歉,我正在附近找活著的人和出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撞到了一層東西。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請海涵。”
“敢問道友是何方人士?”
“這人可以強闖護山大陣,實力根腳必然不凡且看他是否可信”主事人心中暗暗盤算著。
我緩過神來想道:“眼下我誤入他人地盤不知對方深淺,還是小心為上。”故謹慎道:“本人自遙遠的它處來到,正巧與諸位師兄迫不得已失散了去,眼下方才取得師門聯絡前往與之會合,貿然打擾屬實抱歉。”
主事人思忖片刻:“此人話內假多真少,若要去那師門匯合之處何故要於此處盤旋。何況在此地行事魯莽,倒更像是特地來找事的。且看看他是否要打我御獸宗的注意”
主事人眉頭微皺,試探道:“先生既是為尋師門誤入我宗,那便煩請繼續上路吧。此時便了卻如何?”
我低頭拜謝道:“先生高義,我自當速速離去。”話畢便轉身離去,不過在離去前一滴血液混著颶風滴下。
主事人看著我的背影眉頭緊皺,對著身旁道:“看看門內維護大陣的弟子傷勢如何。”
遠處一直關注著現場的宗主此時已經看著躺倒一片的護宗弟子眉頭緊鎖,片刻後回道:“老祖形勢不容樂觀,絕大部分弟子傷勢皆需靜養數日。好在宗內還有可以接替的弟子。”
宗主回覆後立馬開展大陣的恢復準備,半刻鐘後老祖出現在宗主身旁道:“此人不可輕易招惹,將派去監視的弟子撤下。他無端闖入又特地繞開了弟子監視還沒有圖謀,恐怕他是不滿我們的監視。”
宗主聞言思忖片刻後問道:“那我們是否要與之交好,如有此等強者加入宗門必當可以更進一步。”
“不可!此人功法過於邪性到時用之則我宗聲名不再,到時它宗聯合如何可以接下,此事莫要再提。眼下你迅速派人檢查宗內防止有霄小暗中潛入。”老祖有些微怒用力敲擊了一下宗主的腦袋令道。
宗主低頭弱弱應承道:“依您所言,我立馬令人去搜查全宗。”不過其眼裡的精光卻依舊強盛,話語間也不提那拉攏之事。
老祖無奈搖頭,留下一個布袋離去。
宗主開啟布袋,眼中精光更甚。對著老祖離去的方向深深一拜道:“謝老祖指點。”
在宗門內的一處密林中,一滴血液混入土地,於遠處一御獸宗傀儡悄悄監視著。
待到一隻足下血肉露出的小獸踏過血液,那一點血漬便依附其血肉開始侵蝕其身軀。
但凡是有一點修為的生物,這麼一點血液都無法起到什麼作用,但一名普通的生物卻只能慢慢地被血液侵入。
在遠處的方尹,感知著位於御獸宗境內的那滴血液。那血液由數十天來斬殺的猛獸血液將其中能量強行壓縮到一滴血液而成。要不是那斷臂的人類修為足夠強悍,這滴血液也無法發揮出這般能耐。
然而即使如此,和這滴血液的聯絡依舊還是無法延伸太長距離。現階段方尹正悠閒地坐在宗門外安閒的吃著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