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挑起了她的興趣,結果到末尾了,突如其來的說了這麼一句廢話...

此時此刻,雪清河感覺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

當然,目前她已經聽完了;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再者...

雪清河欲言又止的看著依舊保持著揮鞭姿勢的陸淵。

當然,她的注意力並不在陸淵身上,而是在那條奇奇怪怪的小馬鞭身上。

別以為她認不出來那條馬鞭究竟是抽誰用的!

正常的馬鞭哪有那麼細的?

再說了,誰家的馬鞭是粉紅色的啊!

半晌未等到回話,陸淵面無表情,頭也不回的問道:

“怎麼樣?”

“有沒有魏武揮鞭的姿態了?”

忽略了奇奇怪怪的話語和奇奇怪怪的東西,雪清河摩挲了一下手裡的摺扇,保持著笑臉誇讚道:

“柳兄氣宇軒昂、英姿勃發,倘若在下是女兒身,恐怕也免不了會心動吧?”

不就是夸人嘛!

誇“姿態”方面,肯定就是什麼:玉樹臨風、儀表堂堂、龍駒鳳雛、文質彬彬、神采英拔...

總之怎麼好聽怎麼來。

在簡單的誇完對方後,雪清河溫和的笑了起來。

不過很快,她就慢慢的收斂起來自己的笑聲...

按道理來講,她在說完這種話之後,無論是她還是對方,都應該自顧自的笑起來才對;找到了最簡單的默契後,兩者之間的關係再拉進、就不至於像一開始那麼生硬。

因為兩者在這陣笑聲中,已經逐步建立起了最基本的一點點默契。

可惜...

她碰見了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傢伙。

這貨正滿臉認真的看著她,沒有笑,彷彿並沒有把她剛才的話當成一句玩笑話,而是當真了...

心頭一跳,雪清河尷尬的笑了笑。

“柳兄這麼看著我,可是清河哪裡做的不妥?”

“並沒有。”

那就好...

雪清河放下了心中的不安。

旋即,被對方突如其來的下一句話險些弄破防了...

“我給你一個建議:最好不要心動。”

“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心動是一種毫無意義的情緒,而且會導致在某些佈局上出現嚴重的錯誤。”

“避免對任何人心動,自然很少會出現錯誤。”

“錯誤對於我們來說...”

“意味著努力、付出、成果、甚至是自己的生命,都會付之東流。”

陸淵淡淡的說道,無視了雪清河笑容下隱藏的驚愕的表情;旋即,話鋒一轉,反駁著自己剛剛的言論。

“但,心動是一種無可避免的情緒。”

“它們總是來的很突然,讓人猝不及防;但在悸動的過程中,卻又會是熱烈的、瘋狂的、難以抑制的...”

“因此,我們可以心動。”

“但,對誰心動...很重要!”

輕輕一夾馬腹,駿馬載著陸淵再度加快了速度,幾個踏步間,就和跟在身後的雪清河拉開了距離。

遙望著少年的背影,雪清河頭一次感覺到了事情超乎了自己的預料。

而且還是那種遠遠的超乎了預料。

資訊量太大。

對方不僅把她的話當真了,而且,還說出了: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

“我們”這個稱呼本身就有問題!

除了“我們”之外,甚至還有“佈局”、“努力”、“付出”、“成果”,這些帶有特定含義且只有特定含義的詞語!

她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