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田不易行了一禮後,拎著張小凡的後脖領,腳踩陰陽八卦,踏空而去。

而見事已告終,本就是被強行拉來的水月大師自然也對道玄和在座的幾脈首座打了聲招呼,御劍朝小竹峰飛去。

畢竟,管一群女子,要比管一群男子更難管。

一群男人聚到一堆,頂多變成孩子。

一群女人聚到一堆,說著說著就容易掐起來,而且還不僅僅是說完就算了,通常還有不少女子記仇,然後把仇算到下一次。

所以,對於林驚羽,本就不想收徒的水月自然也就沒有了興趣,更懶得和幾脈首座爭搶弟子,對陸淵的容貌和處事不驚,暗暗讚揚了一番後,也就順水推舟般的離開了玉清堂。

只剩下玉清堂裡哄哄亂亂的爭辯聲,以及門外苦笑的宋大仁,和其餘幾個滿臉苦澀的弟子……

……

……

“師姐,發生了什麼事?”

在水月趕回到小竹峰見到蘇茹,並剛剛喝了口茶後,就聽見蘇茹如此問道,不禁神色複雜了片刻,然後才恢復了平靜,淡淡的說道:

“草廟村被屠了。”

“餘下兩個遺孤。”

“其中一個,根骨心智很好,在我離開玉清堂時,正被你家的不易和其餘幾脈首座爭搶。”

“另一個,身懷未知的秘密,被你家老七要到了大竹峰裡,在我離開之前,就被你家老七拎走了。”

“草廟村被屠之事,很複雜。”

“從現場和已知訊息中,我們都無法判斷出兇手的身份來意,或許,你家老七知道一些,畢竟,他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孩子身上的不對勁,但很可惜,你家老七也只是對這件事有了一個推測。”

“具體是不是這樣,誰也不知道。”

“只知道,你家老七應該是要和那幾個天驕進行溝通交流,具體詢問誰,目前也不知道。”

說到這裡,水月覺得也算是把整件事情都說完了,瞥了一眼身後面容清冷卻略顯急躁的陸雪琪,不禁沉默了一下,旋即如實的說道:

“雪琪,他真的很強。”

“他的根骨太好了,你的根骨或許只達到了他的四分之一,而且,這個比例還有可能會更少。”

“他的心智也太成熟了,幾乎是一瞬間就察覺到了那個孩子的不對勁,完全分辨出了兩個遺孤的差別。”

“他的實力也太強了,就算是我,如今親眼見到了他,也沒辦法在不動手的情況下看清他的實力。”

說到這裡,水月也感到了幾分難言的鬱悶,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蘇茹,情不自禁的問道:

“話說,師妹,你真的能教他?”

“倒不是師姐看清你,就是說,他在修煉路上就真的是那麼一帆風順,一路修煉到了這種地步?”

“見到他後,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把功法扔給他讓他自己修煉,他都能修煉到如今的這個地步了...”

“底蘊強的不可思議!”

“偏偏一直是弟子,始終不破上清境!”

聽見師姐水月這樣說,蘇茹也不禁回想起了幾年前的那些日子,沉默了一下,而後輕笑著回答道:

“師姐,你說的其實也沒錯。”

“我和不易只是叮囑他鞏固根基。”

“把功法給他後,他很快就理解了功法的全部內容,並且順利的執行功法,甚至都不需要我和不易出手引導,自然也就談不上糾正了。”

“不易曾懷疑,老七是生而知之者。”

“大竹峰的黑竹有多硬,師姐你也應該大致清楚,而他不僅在一天內成功伐竹,甚至還幫當時只有五歲多的靈兒,找到了最佳的方法砍下了一根黑竹。”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