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離開後,將這張底牌收斂好,不會讓任何一個具有野心的人或妖沾染半分。

他要在離開前,將一統的概念初步打入到這個世界所有人與妖的記憶中,並等待著歲月的流逝,將這種記憶轉換為古老的傳承流傳下去。

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

但歸根結底,只是一句話...

他在為離開後的一切做準備,確保不會因為自己的離開導致悲劇的發生,即便真的發生了悲劇,也努力將悲劇最小化!

站的越高,望的越遠...身旁能夠並肩而行者越少!

這是一種必然。

但若是隻顧自己...

“責任”這兩個字,就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陸淵堅信,在每一段美好的路程中,都會有一些乘客會在中途的各個站點下車,而並不是每一位乘客,都能跟隨他在該下車的時候下車,並搭上一班新的列車。

而責任...

就是等到他在一次次的旅途中收集到了足夠的建造物品後,換質出來獨屬於自身的列車,而後逆流著軌道,去曾經那些朋友下車的地點將那些朋友帶上車,駛向曾經給他們帶來美好回憶的地方。

至於留下這些後手...

主要還是為了預防萬一。

畢竟何時才能擁有自己的列車,陸淵也無法確定,萬一等到他真有那麼一天帶著列車回來時,卻發現朋友們一個個都因為各種原因早已死去,那無疑是讓人崩潰且無法改變的事情。

所以...

“退位吧!”

“將你西域之主的位置交出來。”

陸淵的身影微微一閃,旋即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原地,於剎那間立於高空,和不遠處裹挾著風沙而來的梵雲飛平等而立,而後看著不遠處的梵雲飛,淡淡的說道。

其實無論梵雲飛退不退,西域之主的位子都不可能交給一個人類來坐,陸淵很清楚這點,畢竟這相當於把西域所有妖怪的尊嚴扔在了地上硬生生的踩碎。

只不過...

出乎陸淵的預料。

梵雲飛的面色雖然很難看,卻並沒有在聽到這番話的下一刻爆發,也沒有退讓,只是維持著一種不冷不熱的態度,淡淡的反問道:

“你想要這個位置?”

按理來講,西域之主的位置,交給任何一個人都無妨,只要他還是妖皇,天地之力就仍然被掌握在他的手中,後繼的西域之主終究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而對於實力相同的妖皇來講...

西域之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稱號。

僅此而已。

已經成為了妖皇的存在,那道至關重要的門檻顯然已經被踏平,因此,一個可有可無的名頭,真的不如西域所有的地盤價值更大。

奪取了西域的地盤,雖然他的境界並不會因此而下滑,但成為風中浮萍,幾乎是一件必然的事。

不過與自身的性命相比,以及種族的安危相比,成為風中浮萍,也不是一件難以被接受的事情。

畢竟...

他目前已經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境界再往下滑,頂多也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妖王罷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但趁著尚有能力的時候,進最大能力震懾住對方的一些小心思,梵雲飛自認為還是能做到的。

一方面擺出了可以商談的架勢。

一方面擺出了魚死網破的架勢。

只要不傻,就不會選擇與一位擺出了魚死網破架勢的妖皇動手;因為即便是同為妖皇,動起手來,勝負與生死也都很難說。

梵雲飛非常精準的拿捏住了正常人的思維邏輯,並且根據這種思維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