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瞞不過他的注意力!

即便...

他那個時候已經開始分心操控了!

從理論上來講,窺見他秘密的人,有且只有兩個下場:死無全屍亦或是成為他的手下。

不過,既然是理論,那就會有錯誤的地方;東方淮竹,恰恰壓在了他心裡那根臨界線上。

因此,他不能動這個女孩。

好在...

“秘密。”

耳邊傳來溼糯的呼吸聲。

陸淵心裡頓時為之一顫,旋即帶著幾分不自然壓下了心底那個不應該有的想法,輕咳一聲,舉目望向臺下那條已經被修復的完好如初的道路。

鄧家的家主在場。

一個大坑而已,輕輕鬆鬆就能填補的完好如初。

而剛剛那截被毀掉的紅毯...

各家雖然都不怎麼常備這玩意,但對於這場由楊家舉辦的婚宴來講,楊家內部肯定是不缺這玩意的。

換而言之,有備用的。

有好的,自然是要用好的。

但沒有好的,也不是說啥都沒有了。

在準備物資時,準備雙份甚至是準備三份,這已經成為了道盟內部各個家族的慣例之一。

畢竟...

“這就是排場...”

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的山珍海味,而後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一桌桌敬酒的新婚夫婦身上,沉吟片刻後,陸淵還是禮貌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肖家確實是根攪屎棍。

這不...

肖萬成等人一走,這場婚禮進行的無比迅速,幾乎是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最後一步——入洞房。

當然。

儀式歸儀式。

沒有人會蠢到把這些道盟內舉足輕重的大佬晾著,而去屁顛屁顛的跑去和新娘子入洞房。

說實話。

真若是那樣做,陸淵估計楊一方怕是要血壓飆升,直接當場把這個楊家贅婿抓出來揍一頓...

陸淵持續走神中。

絲毫沒有注意到東方孤月越來越古怪的目光,以及身處同桌卻被辣的面色赤紅的楊一嘆等人。

“可以啊!”

“來,走一個!”

聞言,陸淵習慣性的抬起手,在東方孤月無語的目光中,端著陶瓷做的小杯子和另一隻杯子撞了撞,而後一口悶下。

很好。

很熟練。

而且千杯不醉。

東方孤月不知道這是優點還是缺點。

總之肯定是天生的。

“海量啊!真是海量!”

“話說你沒教他吧?”

東方孤月嫌棄的拍開聞老頭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平靜的瞥了一眼笑眯眯的王權費老,而後沒好氣的反駁道:

“這種東西怎麼教?”

“聽說過練的,沒聽說過教。”

酒量確實需要練。

但喝酒並不需要教。

邏輯無誤。

但卻把同桌的楊一嘆等人坑的夠嗆。

長者賜,不可辭。

長者敬酒...

在沒有惡意的基礎上,無論是王權費老還是東方孤月,都沒有為這些小輩刻意擋酒的意思。

這也就導致了楊一嘆都等人的慘況。

一杯沒問題...

三杯有點多...

五杯有點怵...

七杯撐不住...

酒蒙子和酒罐子是有區別的。

而在長輩沒用法力驅散酒意的時候,這些遵守禮節的小輩,也就傻乎乎的選擇了硬著頭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