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能以一己之力鎮壓摩訶古族,或者說,以一己之力讓摩訶古族滅族,摩訶古族的規矩,在我面前自然就不是問題了。”

“當然。”

“除此之外,還需要輔佐一些小小的身份和地位。”

“畢竟,理論是理論。”

“實事求是的說,我還是有些對不起摩訶古族的。”

“雖然我推崇的一直是自由戀愛。”

“但我不能以我的標準去衡量別人。”

“反過來說也是一樣的。”

“別人不能以自身的標準來衡量我。”

陸淵給出了一個最簡單粗暴的辦法。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辦法確實有效。

只是比較吃操作。

因為不是誰都能單刷摩訶古族的。

更何況,就算是單刷摩訶古族,摩訶古族該不服還是會不服,真要是把摩訶古族滿門誅絕,滅族了,整個大千世界自然會再度陷入動盪。

到時候,指不定又會有多少天至尊跳出來指責他。

雖然陸淵不介意被人指責。

誰敢指?

再指一個試試?

把你的手指頭砍下來!

但於情於理來說。

如果按照固有的婚約觀念來講。

他確實不佔理。

所以,他的辦法其實很簡單,無非是利用自己歲月之主的身份和地位,給摩訶古族施壓,外加自己的實力,如果摩訶古族知道進退,自然會讓出來,反正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但如果摩訶古族不知進退,死咬著那些老舊的規矩不放,不接受他這個強者建立的新規矩,那他也只好相當遺憾的表示抱歉,然後,把摩訶古族連同著這些規矩一起毀滅了。

世界會為強者讓路。

這就是真理。

如果他有毀滅世界的能力,就算他的脾氣相當不好,是個巨嬰,所有人也只能寵著他,雖然說,那種情況下的寵,只是顧全大局的虛情假意,但不管怎麼說,沒有任何人敢忤逆他。

所以,在清擎蒼眼裡,在他成為天至尊之後,因為受限於天至尊之間不得相互殺戮的協議,其他天至尊會對他放心,他所要面對的敵人數量會急速減少,所謂的危局將會直接被破解,這也是大多數人的看法,但卻並不是他的看法,因為在他眼裡,就算這些天至尊繼續對他展開圍攻,他也絲毫不會畏懼,因為他已經從需要顧全大局的人變成了大局本身。

惹急眼了,信不信我把紅塵絲一收。

帶領聖族的人馬打過來?

是。

你們當然可以說我是叛徒。

說我背叛了自己的世界。

但你們忽略一個點。

那就是說,我是穿越者。

無非是把牌桌上的對手清理一遍的問題罷了,在不損傷牌桌,也不損傷牌,還能夠繼續打牌的前提下,換蕭炎來,他也是敢於做這些的。

說的更直白一點。